1身的那一刻,叫着自己的名字……
唐敬不只郁瑞是因为初次欢1愉的缘故,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只是这样比什么撩1拨都厉害的紧,唐敬只觉身1下发胀,而郁瑞发1泄1出来之后,就摊在床上,连喘1息都很微弱,两条腿也瘫着,涂了药,几股细细的水渍流出来,弄1湿了郁瑞的股1沟和大1腿,还有些滴在床上。
这幅叫人怜的样子,唐敬如何再敢做些什么,怕郁瑞身子吃不消,而且心里下意识的告诉自己,那是唐家的嫡子,那个昨夜在自己身子承1欢的人姓唐……
唐敬压制住自己的呼吸,拿起旁边的布巾,轻轻的沿着郁瑞的股1沟擦拭,将流出来的物什擦干净,又擦干净那人的两条腿,将自己的手也擦净,替郁瑞穿上里裤,又把他翻过来,让他正着躺在床上。
郁瑞正过来,额头上满是汗,头发有些凌1乱,黏在额头上和脸颊上,脖子上和锁骨上也是汗珠儿,胸口的起伏还有些快,透着薄薄的里衣,唐敬甚至能看到他胸前那双秀气的凸起,随着喘息一起一伏。
唐敬撇开眼去不再看,只是将郁瑞的头发整理好,将领口系上,挡住红肿的吻痕,又给他盖了薄被。
做的一切妥当了,唐敬将药膏又放回大盒子里,与另一盒放在一起,扣上盖子。
唐敬拿着盒子走出去,时钺已经回来了,芷熙也在一旁,他们见老爷出来了,都瞧向唐敬。
唐敬道:“药熬好了再把少爷叫醒。”
“是。”
时钺答应了一声儿,唐敬点点头,这才出门去了。
之后时钺和芷熙都到里间儿侍候,瞧少爷睡得稳当,也不敢出声儿。
郁瑞只觉自己做了好长一个梦,梦里混混沌沌的,没个尽头儿,他虽然知道是梦,却怎么也醒不来。
先是回忆着上辈子的种种,身为嫡子却不受待见的一幕幕闪过,那是郁瑞最不想回忆起来的,他所想要的无非就是亲情,只不过那种感情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一种奢望。噩梦一直继续着,直到这辈子。
郁瑞又梦到了这辈子的种种,从乡下被人簇拥着来到京城,遇见那个叫唐敬的男人。
只不过郁瑞不知道为何,自己在梦里竟然也在和唐敬做那档子事儿,郁瑞很害怕,他第一次这么服软儿的感觉到恐惧,并不是唐敬的粗暴,或者痛楚,而是快1感,不由人的快1感,像泥沼一样,将他拖拽进去,一点点吞没理智和他引以为豪的淡然。
郁瑞起初还在挣扎,只不过后来累了,身上没有力气,那快1感就像洪水,一浪打来将他淹没,窒息的酥1麻和酸1软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他想着,反正是梦。
郁瑞到最后放弃了抵抗,就让自己沉浸在梦境中的快1感里,随着唐敬的顶1弄呻1吟着喘1息着,甚至主动加紧唐敬捅1进自己身体的那物,主动提起腰和臀1瓣……
郁瑞在发1泄的时候,脑子终于陷入一片昏暗,在睡沉过去的时候,郁瑞还在想,幸好是梦。
他这一睡好长时间,一直到天色黑得透了,若要是再不起来,药就不能喝了,这时候众人没有办法,只好叫醒少爷来,等喝了药再睡。
郁瑞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瞪,就见一个人端着药碗站在自己旁边儿,郁瑞眼神有些迷茫,还道是唐敬,想起那梦里放肆的欢1愉,这才猛然惊醒了,定眼一瞧,却是时钺,不禁松了口气,更断定之前那是做梦。
时钺见他醒了,将药碗递过去,道:“少爷,喝了药再睡罢,不然烧退不下去。”
郁瑞虚弱的点点头,时钺和芷熙连忙上前扶起郁瑞,郁瑞靠在床头上,两手捧着碗喝药,手却没力气的打颤,时钺赶紧托住碗,免得打碎了。
郁瑞喝了药,又躺下继续休息,他浑浑噩噩的想着,自己似乎回到了別庄,有些不舒服,然后一下就天黑了,郁瑞并不觉得太难受,身后那地方竟然比早上舒服了很多。
唐敬给他上药的时候,郁瑞根本没有意识,自然不知道那地方儿已经涂了药,所以有所缓解,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他又眯了一会儿,因着睡多了的缘故,身子又渐渐恢复起来,也就睡不着了,就听外间儿有些声响,起初还以为是时钺和芷熙在干什么,后来竟似有似无的听见了唐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