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更加清晰。
宋凡思量一下，然后举枪砰的打了一枪，随后灯光；移动标靶一下子停了下来，五彩的灯光退了出去，如同白炙一样的灯光打亮了整个房间。这时可以看到一些外星人的身上少则3个弹孔，多则五个到八个弹孔。有些体型小的几乎被打成筛子。
“怎么回事？”薛德推开门进来问道。
“那个……我迟疑了，先生。”宋凡放下枪说道。这时几名军官放下了手中的枪。同时看向他。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射那个小女孩？”薛德说着按着遥控器一个小女孩的标靶移动了过来。见她脑门上有一个鲜明的弹洞。
“那是因为她最具威胁性。”宋凡看了眼小女孩标靶说道。
“有什么根据？”薛德问道。
宋凡扭身指了指对面的标靶说道：“我本来想射路灯上的那个。”那是一个双手拉着路灯倒立着的外星人。看上去虽然有些狰狞，但那样的动作实在不具备攻击性。除非他用舌头攻击。
一行人顺着宋凡手指地地方看去。又听宋凡说道：“但是他只是在作运动。”
“如果我在运动时被抓捕。那是个什么滋味？”宋凡扭身看着薛德。薛德轻笑一声。点点头算作认同。然后宋凡又指了指另一个标靶。说道：“然后我看到了这个在撕咬地怪兽……”
“因为我看到他手里拿着卫生纸。所以我知道他在打喷嚏。”
薛德顺着宋凡所指地地方看去。确实见那外星人手里拿着一张卫生纸。然后瞟了宋凡一眼等待他下一步地解释。
随后宋凡又指了指那个小女孩说道：“我看到那个小女孩。一个看上去不大地女孩。在夜里全大街都是怪物地街道上行走。怀里却抱着《量子学书》。她一定不简单。她地伪装太差了。真当我白痴啊。”
薛德苦笑一声不知作何感想。
“关于你的疑问，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宋凡说道。
薛德嗯了一声，然后看向宋凡，听宋凡说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么？”
薛德不做回答只是扭身走了出去，这时其他的军官们面面相视有些不知所措。出现这样的情况显然出乎他们的意料。
“至少射得很准不是么？”宋凡觉得挺尴尬的，指了指那个小女孩的标靶，其他军官哼笑一声，看那意思都在嘲笑宋凡的无知和不正经。正经事不做，邪门歪道倒是一大箩筐。
薛德来到二楼观察室，这时k正在瞧着下面房间的动静。
“那孩子很不错。观察力很好。”薛德说道。
“我也这样认为。现在可以确定他很有潜力。”k说道。
他们哪里知道宋凡根本不是观察力好，而是沾了“作弊”的光。如果换别的测试不知道宋凡还能不能过关。
“好吧，就他了。”薛德说道。
薛德再次来到模拟射击室。这时，那些军官们正围在一起说笑着。宋凡独自一个人呆在一旁发呆，对于那些军官来说宋凡不仅另类还很不合群。没必要和他闲聊，似乎很掉身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