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远看上去犹如一对黄色的蝶翅一般,甚为可爱。
随即,慕容痕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眼眸也随之微微眯起。
亲昵的动作让朵儿忍不住垂下臻首,低眸轻语:
“回禀大人,朵儿只是听说依兰花开了,所以才……”
“依兰花?!真是清新秀雅的好名字!你这云鬓上,还有这手中捧着的小花,难道都是这依兰花?”
“回禀大人,此花便是依兰花。”
“恩,依兰花。原来,朵儿你喜欢依兰花啊!”
慕容痕若有所思地笑着,嘴里念念有词,眸子却仔细地端详着依兰花,随即嘴角的笑意更深。
“朵儿,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招蝴蝶了。你看,这依兰花原来看上去很像一只黄色的小蝴蝶,它的花瓣有如一对蝶翅一般。难怪方才蝴蝶要绕着你飞,莫不是把你头上的依兰花当做同类了,所以都想过来一瞻你的芳容吧?!”
慕容痕打趣地说笑着,可是朵儿却欠身揖礼。
“朵儿不敢,大人抬举。”
朵儿吐气如兰,沁雅的呼吸夹杂着依兰花的芬芳,萦绕在慕容痕的鼻间,顿时让慕容痕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而朵儿那一低头的娇羞,微红的双颊,更是让自己的心不安的躁动。
毫无预警地,自己的手已经先一步地扶住了朵儿的身体。
“朵儿,别动。”
慕容痕双手轻轻扶住朵儿,下一刻,俯身在其发间轻嗅。
淡淡的清香瞬间钻入鼻间,让慕容痕觉得全身一轻,一种莫名地冲动直窜入脑中,似乎一瞬间理智消失殆尽,整个人得到片刻自由与欢愉的享受。
这是一种什么奇特的花香,让人迷思?
或者说,其实根本没有所谓的花香醉人,而只是自己的一颗心醉。
也许是因为自己在面对朵儿的时候,实际上一颗心早已为其心醉如糜了,只是自己一直不愿面对而已。
只不过,方才的浅嗅已然让慕容痕感到微微迷思,如今的特意靠近欣赏,更是觉得花香醉人,甚至让慕容痕都有了一丝的恍惚。
“好香的花儿,好美的名字。依兰,这花朵儿跟花名一般,是如此的娇弱可人。花香更是令人心醉,就如同朵儿你一般惹人怜爱,清香醉人。”
“朵儿不敢,大人抬举了。大人,这里风大,我们还是进屋吧。”
幽幽一阵清风吹过,吹散了花香,更让朵儿的身子往慕容痕的方向略微的靠近。清晨凉意重,清风一阵更是让伊人脊背一凉。
慕容痕低眸见到朵儿的衣衫略显得单薄,娇弱的身子更是微微蜷缩,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怜惜不已。
下一刻,慕容痕解下自己的披风,亲自替朵儿披上。
“朵儿,晨间寒凉,你穿的太单薄了,小心着凉。”
暖人的披风披在朵儿的身上,让伊人不再感到身体的冰凉。而披风之上更是残余着慕容痕的一丝体温和味道,虽然朵儿对慕容痕一直甚为反感,但此时却也不免感到一丝暖意。
“大人,朵儿不敢。朵儿……”
“不许脱,这是我的命令。”
霸道的话语,却带着丝丝柔情,让朵儿不能拒绝。
朵儿虽然也推辞了一番,但是始终敌不过慕容痕的强硬,只得继续披上,继而同慕容痕一道回了寝宫。
回到寝宫之后,朵儿先是让慕容痕在内堂小坐,自己则将依兰花拿入房中先行将其插入到内堂的各个花瓶之中。只不过,转身回房的瞬间,在檀香炉旁稍作停留,偷偷将另外一种特殊的香料——龙涎香投入其中。
为了保证一会儿慕容痕能中招,朵儿更是将身上的披风褪下,特意用指尖沾染了一点龙涎香的味道涂抹在其上。随即款款走到慕容痕的身前,将披风递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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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我想要你
“多谢大人。”
龙涎香的香味混杂着依兰花香,似乎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效应。
一瞬间,满屋子流溢出暧昧的氛围,慕容痕也禁不住开始血脉喷张,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身体中蔓延沸腾起来。
朵儿则是步履娉婷来到慕容痕的面前,玉手轻环,故意装作替慕容痕系披风,实则是让龙涎香与依兰花香更快地融合。
指尖故意地轻碰,若即若离。
冰凉的指尖,触及到慕容痕滚烫的皮肤,这种冷热的对比,却无比的勾人。
下一刻,奇异的香味混杂地飘散,慕容痕只觉得自己脑中“轰”的一白,一股莫名的冲动占据了上风,击溃了理智。
当那葱白而冰凉的指尖掠过自己脖颈之时,慕容痕蓦然一把抓紧,再不放开。
似乎那指尖的冰凉,是能够抚平自己心中熊熊烈火抚平的唯一。
“朵儿!”
慕容痕低低地一声轻唤,便将朵儿紧紧环抱在怀中。
下一刻,便跟失了魂一般将朵儿直推到墙面,下颔抵住臻首。
一手紧紧揽住腰肢,让自己身体进一步的贴近,而另一手则将朵儿的双手紧握在胸前。
滚烫的手握着那冰凉的十指纤纤,最后将其紧贴自己的早已发烫的双颊。
那冰凉的触感,让自己觉得前所未有的清新。
朵儿那微凉却又柔软馨香的身子,对此刻的慕容痕来说,更是面前最大的诱惑。
只不过,由于此刻龙涎香与依兰花香完全的融合,那交织融合一起后的巨大催*情效果,更是不堪设想,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失去理智。
“朵儿,我想要你!”
慕容痕的声音已然变得粗*噶起来,身子变得愈发的滚烫。心中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在心底嘶吼,心中盘旋着那赤*裸*裸的欲望。
朵儿,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大人,朵儿……”
容不得朵儿又半分的反抗与挣扎,下一刻,无尽的欲望蔓延上来,封堵住了朵儿那张樱桃檀口,在唇舌之间疯狂地游走,肆意地掠夺。
尽管此时的朵儿已经被慕容痕封堵地呼吸困难,满脸涨红,慕容痕还是丝毫不给朵儿喘息的机会。
在那两片微微红肿的樱唇之上肆意蹂躏、掠夺,仿佛要把之前欠下的所有思念与情仇一下子都夺回来一般,没有片刻的喘息。
柔软的樱唇更是让慕容痕丧失了最后一点的理智,只想要靠近,再靠近。
于是,理智随着身体的诚实而自然地崩溃,只有将无尽深情化作一汪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