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应,吴景华没问这个卧底是谁。上司说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不会轻易相信陌生人,所以这个内应想要接近他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这次会议距现在才只有一个星期的事,相信就算有卧底也没那么快打到他身边。
廖倩在看到傅家辉时的一瞬间,脑子里马上蹦出一个念头。她现在的身体是廖倩的,而思想仍是吴景华。而看样子傅家辉和廖倩之间的关系又很亲密,可不可以由她来做内应。所有的想法只在一瞬间,因为不容她再去细想,傅家辉吻住了廖倩的嘴唇。
廖倩唔咽着反抗,打到了傅家辉的脸。他是谁,怎会容忍他人对他不敬。廖倩怕了,可至少吴景华学过擒拿术,格斗术,做过抗打击训练,她相信她和一个男人对抗不会有大问题。
她是做好了打斗的准备,而且自认为身手还是不错的。可是她忘了这个身体的娇小,手脚也不能按她的思维想的那般灵活。她还没出手,就被傅家辉拦腰给抱了起来。“啊——干什么!”急得廖倩要挣扎。
傅家辉二话不说扛着廖倩往二楼走。
“不要,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廖倩大叫,可傅家辉将她抱得牢牢的,让她无法动弹。
他眉头一挑,将她扛进卧室。
卧室很大,中间正对着露台的方向放了一张宽大的床塌。廖倩是倒着看到卧室的,那张大床大的超过她的想象,其他的东西她还没来得看,入眼的除了床还有通往露台的磨砂玻璃门。她能想到的是能不能从这里逃路。
可她没办法从这个男人身边逃离,他的双手一秒也不曾离开她的双手,如铁钳一般将她禁锢他的身体下。强壮的男人——廖倩被他扔到床上之后他马上就扑了上来,再次将她制服。
她瞪着眼睛,心里能想到将发会生什么事。不要,难道这也是卧底在做的事?这是她的底线,她不会同意。“住手!”廖倩想推开傅家辉,她的双手推在他结实的肩上,是那么无力。“你想干什么。”
傅家辉眯起眼睛,注视着廖倩。廖倩以为她的话起了作用,不想下一步,他的嘴唇再将覆盖了她的嘴唇。他用力地吻着,让她全身都想做出反抗。他拉起她的双手架到她头顶的止方,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退下她的底裤。
她顿时感到凉嗖嗖的感觉,不要。啊!他的动作如此之快,根本不给人说话的余地。她越挣扎,他越是兴味盎然。她知道身体是别人的,可是感觉却是她的。那真实感——手指划过她的腿部的娇/嫩之处,朝着幽暗的源头轻轻拨动。这副身躯大概是熟悉他的一切,只这一挑拨,那水如细流似的流了出来。
不要!廖倩叫不出声,只能在心中呐喊,住手!住手!可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只能是呜呜声。那些学过的擒拿术格斗术,此时根本派不上用常。
腿被他压制住,他空出来手一把扯开她的衣服,扯到她的BAR。两座小山峰显现在他面前,他低头咬住她可爱的果料。廖倩马上大喊:“傅家辉,住手!住手!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住手!”抗争不过,急得她咬牙切齿大声嘶叫。
此时的傅家辉正在兴头上,哪会停得了手。他一个挺身,直直进入她的身体。廖倩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这种痛她从没有体会过。可是痛过之后又来了另一种她没有感受过的感觉。他的节奏地前进后退,让她全酥麻。那种难以描述的的感觉贯穿她的全身。每一处被他触碰到的皮肤都像着起了火,让她想大声叫出来。
大概是见她的反抗弱了,傅家辉停下节奏,饶有兴致地盯着廖倩。她的双颊泛着诱/人的粉色,嘴唇因为他的强/吻而变得红肿,如同成熟的红色樱桃,娇艳欲滴,惹火上身。他再次吮住她的唇,不断的吮着吸着,发了疯似的在她全身留下自己的痕迹。
腰被他抬起,一次次任由他摆布。廖倩的反抗只能让他得加用力,体力在被他的折腾下渐渐耗去。这个男人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疯子,可她也知道在他眼里她是廖倩。他根本不知道吴景华这个人。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了,廖倩看到窗外漆黑的夜色……
同样深沉的夜色下,位于市中的警署高楼仍有许多办公室亮着灯光。某间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站在那里。他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在沉思中的模样。俊气年轻,身材挺拔,只是他的眉头轻轻蹙起,大概他在想的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叩叩叩。”他身后传来敲门声,他头也不回说句请进。他身后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同样穿着制服的警察。
“警长。”
“说。”他叫陈启天,是这间警署里经济犯罪科的警长。年轻有为,破案神速,功章显赫。墙上还挂着各种奖旗将杯和奖章。
进来的小警察敬了个礼:“我从医院回来,吴警员已经过世。”小警察一脸的年轻稚气,看他的样子像是刚从警校里出来的,涉世还不深。就在刚才他接到自称是某医院急诊医生打来的电话,问他是不是认得这个手机号码的主人。
小警察叫丁亚杰,三个月前刚从警校出来进入这家警署,被派到陈启天的手下。他说他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还说两人是同事。虽然说两人成为同事才三个月。丁亚眼里的吴景华是个兢兢业业,对工作认真负责的人。
医院里的人说这个人出事了,希望他能联系到她的家人前来医院。丁亚杰犯了一下难,虽然他和吴景华是同事,但他对她的家庭状况并不了解,更不曾听她说起家人的事。丁亚杰去问了其他同事,都说不是很清楚。
最后问到常和她一起办事的曾碧盈,曾碧盈听后先是不相信,还说丁亚杰是在开玩笑。说她刚和吴景华通过电话,吴景华还问曾碧盈要不要带点什么东西。因为她的逛商场。身为警员总是公务繁忙,越是节假日越是事多,加班是家常便饭。难得平安夜放了她的假,她怎么能不去逛逛。
丁亚杰说他不是在开玩笑,说是医院里打来的电话。曾碧盈见丁亚杰神情紧张,确实不像是在开玩笑,就向上头请示了意见。能否抽空去医院里确认情况。
在前往医院的同时,曾碧盈向报案中心的同事打听有没有人报警说哪里出过意外的之类的事。因为医院里的人说死者是在某商场里出的事。报警中心的同事说确实有,某商场刚才报过案。曾碧盈与丁亚杰互相看了眼,看样子,打电话来的人没有说谎。
一路上,曾碧盈都很不安。她和吴景华即是同事,也是要好的朋友。她对吴景华的一切都很了解。她还羡慕地说吴景华能在平安夜休息,上头也不知道开了什么恩了。明明走时还是开开心心,可不想却要阴阳相隔了吗?
警车开到医院,曾碧盈下车赶到急诊室。出来接待医生见来的是个警察,还心想这里没出什么事,为什么会有警察来。曾碧盈表明来意,说她的同事接到医院里的电话。医生马上把她和丁亚杰带到急诊室的病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