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敢那麽做……我就夹断你的ròu • bàng……”宁法芮不怕死地顶撞,说的话却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更像在向侵犯她的人撒娇。
庞励威邪佞地笑:“口气倒不小,那我们来看看老婆先被老公干得求饶,还是老公被老婆夹得喊停好不好?”
“不好……不好……”宁法芮挥舞着脱力的双手,拼命反对。
“怎麽就不好了?我可是很期待老婆的小肉穴把老公夹得求饶呢?”
“不要……我认输……老公别……太快了……”
庞励威把宁法芮锁在自己和墙壁之间,有力地腰身进攻起来毫不手软,既快速又凶狠,顶得宁法芮肠子都要出来了,甚至感觉要小腹被大guī • tóu不断地顶出来,根本就像粗长狠绝的利刃,直接宰刮着脆弱的私处,她怎麽可能会赢,还不是任由他宰割。
“认输也不行,老公就要干死你。”
宁法芮只能使劲地扣着侵犯她的男人,好让自己不被甩下,她就像在惊涛巨浪中颠簸,完全失去了掌控力,只能跟着男人的步调上下浮动,饥渴瘙痒的xiǎo • xué被ròu • bàng充满撑爆,有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爱液被ròu • bàng不断地挤出穴口,一直流到tún • bàn,整个yīn • bùyín • mǐ得不成样子,稀疏的耻毛被打磨得亮晶晶的,跟庞励威浓密潮湿的黑丛形成明显的对比。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更让激情中的两人狂乱不已,生殖器相连摩擦的快感让他们像得了皮肤饥渴症般,紧紧挨着对方,彼此不可分割。
颠簸不停的宁法芮终於被猛烈的操弄干到了高潮,她痉挛地後仰,嘴里是尖锐绵长的尖叫,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楼下还有外人,只想让身体内最真实的感受发泄出来。
庞励威捧着她的tún • bàn,又快速地抽送起来,让发胀的ròu • bàng不断摩擦收紧的媚穴,敏感的媚肉似咬非咬,似吸非吸,绞得ròu • bàng好不快活,挺动的动作越来越大,随之便用浓稠滚烫的精华浇灌哺育她最销魂的花房。
两人维持着不变的姿势,彼此用力地喘息,这次交欢终於让他们得到了满足,庞励威吻住宁法芮微启的嘴唇,温柔地舔舐她的伤口,怜惜地又吻又吮,像在为自己犯下的错误道歉。
“估计要肿了。”庞励威心疼地说。
“大恶狼。”宁法芮低声骂道。
“不是大sè • láng了吗?”
“大恶sè • láng。”
说完自己先噗嗤一声笑了,庞励威也跟着笑,打开身旁的开关,花洒里的温水立刻潺潺而下,润湿了两具满是汗水的身体,庞励威抽出泄过精的yīn • jīng,随着流出的就是白浊的液体,一直顺着她的双腿往下流,接着被温水冲到下水道去。
“老婆这麽浪费老公的种子,真该打。”
“本来就会流出来啊,又塞不住。”
“谁说塞不住?忘了老公怎麽用ròu • bàng堵住你的sāo • xué了吗?”庞励威眨着眼睛,眼里全是邪恶。
“没正经。”宁法芮害羞地骂道。
“老婆不就喜欢不正经的老公吗?正经了还怎麽cāo • nǐ这个小淫娃啊,让这张只爱吃大ròu • bàng的刁钻小嘴得到满足。”
“大ròu • bàng好吃。”宁法芮脸红气踹地说道。
“又发骚了,老公迟早被你榨干。”
“就要把你榨干,免得你去找别人。”
“小醋桶,老公的ròu • bàng可只认你这张小嘴,就差刻上宁法芮专属了。”
“老公……”宁法芮热情注视着他。
庞励威哪里受得住她如此赤裸裸的目光,拿着花洒往两人身上随便冲洗了下,就抱起宁法芮步入房间,她的身材已经完全恢复到怀孕前的样子,而且xiǎo • xué依旧紧致得不行,像没生过两个孩子一样。
庞励威撑在宁法芮的上方,邪笑地俯视着她,宁法芮身体酸麻瘙痒,被他火热的目光注视得调开视线,那里面像有一个巨大的漩涡,想要把她席卷进去。
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枕边人,两人在床上坦然相对那麽多次,有时候还是会害臊得不行。
庞励威吻住她诱人的樱唇,坚硬肿胀的yīn • jīng一下子刺透进去,还留有jīng • yè的甬道很容易就放行,让它进来,不过突然的袭击让宁法芮闷哼一声,这一下还咬破了他的嘴唇,血液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这下子我们扯平了……”宁法芮调皮地笑道。
“是啊,这下谁都知道我们夫妻俩闺房事的激烈性。”
“都是你……现在不能出去见人了。”
“那我们就待在家里做我们的闺房乐事。”
说着庞励威就猛烈地抽插起来,根部被美妙地禁锢着,所带来的愉悦让他四肢百骸都充斥着快感,恨不得能和她骨髓相溶,血脉相连,永远连在一起。
由於刚才在浴室里的姿势不便,没有让庞励威全力以赴,现在他逐渐发狠,ròu • bàng撞击的声音响亮无比,宁法芮的xiǎo • xué里被摩擦得火烧火燎,像要被烧成灰烬,她舒服得直哼哼,这具身体完全交由他摆布。
“喜欢老公这样cāo • nǐ吗?爽不爽?”庞励威咬着她的耳根与她厮磨。
“喜欢……被老公操……”
宁法芮乖巧柔顺的样子彻底取悦了庞励威,xing • qi在紧致的甬道里疯狂地穿透,销魂蚀骨的滋味让她直打颤,每当她松开了一点,凶恶的肉刃就侵占一分,步步紧逼,霸道得很,非要占领所有领地不可,宁法芮只能缠着他的腰,被他尽根没入,又艰难地抽出,做着最古老的律动。
xiǎo • xué被ròu • bàng蛮横地冲开,yín • mǐ的液体流得两人结合处湿腻非常,里面发出的水声滋滋作响,像情人间最美妙的旋律,听得人面红耳赤。
贲张的ròu • gùn上脉动凸出,满满的血管鲜活生猛地跳动,和同样灵活敏感的内壁肌肤相亲,彼此摩擦。
身下凶神恶煞的粗大ròu • bàng不断地捣弄挤压,撞击得宁法芮呜咽不停,眼角充满了情动时的泪水,正沿着脸腮流下来,已经高潮过一次的xiǎo • xué敏感不已,被男人的xing • qi顶得酸麻,猛烈的攻势让她无力招架,终於身体突地紧绷抽搐,脑海一片空白,被窒息般的快感所包围,泄出了第二次的阴精。
庞励威抓着她的脚踝分开架到自己肩上,在湿润的幽谷里肆意开伐,紧热的媚穴烧得他理智丧失,发狠地顶撞,经过无数次的来回抽送,紧绷的囊袋终於获得释放,铃口喷射出了烫热无比的jīng • yè,全数流到了她的子宫内。
庞励威把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的,说道:“这回可不能浪费了。”
“随便你!”宁法芮臊得脸红。
庞励威翻身下来,还有一定硬度的yīn • jīng又是重重地一刺,直到把整根ròu • bàng都塞进了xiǎo • xué里,才满意地搂紧了宁法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