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手里攥着木制小盒,眼里闪着凶狠的光芒,“哼哼,制蛊的,我让你尝尝蛊的味道。”
安逸的日总觉得时间过的很,眨眼就初八了,府上自打初二开始,访客就络绎不绝,直到今天,龙雨得了个闲,能够出去转转,是以,一得父亲的允准,龙雨就跟易水寒他们相约去惠春楼听曲。因为,每年的初八,大上的琴仙都会在惠春楼上独奏一场,这算是京城春节的一大盛世,龙雨他们自然不会缺了这个。
“咦,嫂呢?”叶文昊四下望望,现雅儿居然没有跟来,好奇的问道。“哦,她陪着我娘去庙里上香了,今天要不是因为去上香,我根本没这个空闲。”龙雨伸了个懒腰回到。“奇尔,先去柳府,咱们把小寒接上。”龙雨在马车里大叫道。
奇尔一扬鞭,回到:“好的,公。”“咦,嫂咋不在?”易水寒一上车也是这一句,龙雨眨巴眨巴眼又解释了一边。“今天就咱们三个人啊,难得清静。”易水寒长出了一口气,半躺在马车里说道。“怎么,你嫌她们烦了。”龙雨笑着问道。
易水寒一下坐直身,双手绞着自己的一摆,故作娇羞的对着叶文昊说道:“文昊哥,我能坐在你旁边吗?”叶文昊顿时大囧,脸立马红了,张牙舞爪的就要扑上来,龙雨被抖的哈哈大笑,就连车外的奇尔和迦叶两个人听到易水寒的那声音,也“哧哧”的笑了起来。
“对了,这琴仙何许人物啊?一个贵宾房居然要了我们三万金币,这不是坑人么?”笑闹过后,叶文昊摸着脑袋问道。龙雨呶呶嘴,“问他,是他说要去看的。”易水寒嘿嘿一笑,开口道:“你们是不知道啊,这琴仙是一个音乐流派,代代单传,每一代的掌门都叫做琴仙,而且,我听说,这没代的琴仙都是绝世女,这一代的琴仙年方十八,咱们怎么能不去见识见识。”
“得了,看你那骚包样,明明就你自己想去。”叶文昊大嘴一撇。易水寒一本正经的回到:“就允许你有人叫你文昊哥,就不能让我去找妹,窈窕淑女,君好求,你知道么?”“春就春嘛,整两句诗出来你就以为高雅了,还不是找女人。”叶文昊翻着牛眼,讥笑道。
“我考,你皮痒是吧~!”易水寒袖一卷就又跟叶文昊打闹在了一起。
“公,到了。”奇尔从车帘外回到。“嗯”龙雨踢了一脚叶文昊,示意下车,三个人依次从车上跳下,站在了一座楼门前。楼高五层,雕栏画栋,七彩旌旗,飞角扬威,与一般的茶楼甚不同,此时的楼两边早已停满了马车轿,门口已经挤了不少人,手里挥着门票大声叫嚷着。
“可真热闹。”叶文昊望了一眼,喃喃道。“走吧,进去了。”易水寒看龙雨已经迈步往里去了,拉了一把叶文昊。龙雨手里的门票是上了金漆雕纹的,票一出手,守门的小厮们立即点头哈腰的先把龙雨他们让了进去,惹得其余排队的**声直嚷嚷,回过身来,那小厮立马趾高气扬的大声叫骂起来。
一进大门,先是散桌,这种天井式的装修风格在翔龙很是流行,一楼大厅是几百张三桌,二楼三楼四楼五楼,依次而上,就如围炉一般,立在这散桌的周围,将这一楼大厅包裹成一个天井,而那献艺的舞台具特色,是用钢索从顶棚掉在半空中的,有一条鲜花装饰的链桥将舞台与三楼连接,想来,表演的时候,舞者和琴师都是从三楼过链桥进到舞台上的。
这样的设置,立马就使得一楼二楼的人悲剧了,他们是只能听声,除非你抬头能看到舞台,而且有几张桌,你抬头也看不到,因此,这一楼大厅跟二楼的座位卖的就便宜多了,也就几个金币一个位,龙雨粗略的看了一下,这座茶楼,至少能同时容纳一万人在这里喝茶听曲。
大厅里已经坐的满满当当了,卖干果的小厮,跑堂的小二,提着长嘴大茶壶的茶博士穿梭在各个桌中间,喧喧闹闹的。随着那带着众人的侍者将众人领到五楼的贵宾房,打开门后,那侍者自行离去了。
贵宾房的摆设就相当的豪华了,落地真皮大沙,雪白的极地茸毛地毯,以及玉石的茶几,无一不是奢华之品。一扇墨晶壁代替了沙正对面的墙壁,既能让房里的人毫无保留的看到悬挂在半空中的舞台,又能给房里的人绝对的**,这样的布置,实在是很符合达官贵人,富豪大商们的心思,自然是多贵都供不应求了。
第两百八十九章品茶
“咣咣咣”三人刚坐定没多久,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请进~!”三人向着门口望去,一个穿着艳丽的侍女翩翩走了进来,一头金色的长打着卷儿,一看就是占拜庭人,高鼻碧眼珠,白皙的皮肤,高挑的身材,虽谈不上绝色,但也算的上是美女。“几位贵客,需要点菜么?”那侍女进的门来,大方的问道。
龙雨手一伸,接过了菜单,上面都是些时下流行的精致菜肴,但是价格么,比起酒店里就贵了一倍不止。“来个套餐,对了,酒水单呢?”龙雨将菜单丢回去,问道。“本店没有酒,只有茶,公难道不知道这是茶楼么。”那侍女笑着反问道。
龙雨一愣,面上稍显尴尬,一点菜,还把这里当酒楼了,点了一壶好茶后,那侍女微笑着走了出去。“小寒,讲讲那琴仙有什么值得我们来这里听曲儿的。”叶文昊伸手拿过桌上的干果盘,往嘴里丢了一颗问道。易水寒望了望外面那舞台,回到:“听说,听了这琴仙的琴音,三月不知肉味,回味无穷啊,都说那曲只是天上有的,咱们再过一个月就要动身了,要是不听听,岂不可惜了。”
“哦,听你说的也是,不过,有咱大哥的箫吹的好听么?”叶文昊晃晃脑袋问道。易水寒停顿了半天,摇了摇头,一脸难色的回到:“这还真不好说。”龙雨微微一笑。不一会儿,菜肴就一一端了上来,跟着,一个长相清秀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