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那些女人……”
“吧唧!”君清越迅速的一俯身,在墨轩脸上偷得一吻,笑得跟狐狸一样,似乎对墨轩的回答很满意,“这才对嘛!以后你可不许再说这个了,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的人,是要陪我过这一生一世,若有来生来世,也需得陪我一起度过。”
“嗯……”
凉姜国国境
船只刚刚到岸上,就有君清越的手下准备好了马车和马匹,动作不可谓不快。
只不过,气氛却有点点奇怪。
墨轩和不多的几个侍卫在前面走着,时不时耳朵会偷偷泛红,君清越走在稍后,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可只有墨轩才知道,他每一次回头,都能立刻马上的接到君清越含笑的注视。
于是赶忙扭回头,好容易恢复平常色的耳朵再次红起来。
陈安赶着马车,祁芙音躺在马车内休息,刚刚那个君清越可真狠,一直顾着和墨轩腻腻歪歪,楞是让自己在门后站到了快靠岸。
想到他放开自己的时候说的什么“现在时间不够,等有时间了再好好算账”她就有点发怵,不是害怕那种,而是……额,知道别人秘密之后那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其实就祁芙音的来说,虽然她自己的性取向很大众,可她对男男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反正,喜欢就对了。不过,若是昕玥那丫头在,哈哈,不知道会激动成个什么样子。
君清越那厮就是个典型的腹黑攻,而墨轩嘛,哈哈,完全的诱受啊诱受啊……
“呢!”
马车帘子忽然被人掀起,伴随着光线而来的,是君清越的声音:“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哼哼……”
“额……有事?”祁芙音翻身坐起来,对君清越这个行为比较无语,不知道驾车的陈安又要紧张成什么样子了。
她这样想着,结果抬眼一看,再次陷入更无语的状态——难怪陈安没反应,看他倒在车外的样子,应该是已经昏迷了,现在正在驾车的,不是那个小王爷又是谁。
“你要做什么啊……”祁芙音觉得满头黑线,“我告诉你哦,今天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哼哼,你觉得我会相信?”君清越眯着眼睛微笑,身子几乎全部转过来看着祁芙音。
“……”祁芙音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我看见了也听见了,你爱咋咋地吧!”
祁芙音说完,也不再理会君清越,而是努力的将昏倒的陈安拖进了马车之中,掐了掐他的人中想他赶快醒来。
君清越撑着下巴,看都不看前方的挥了一下鞭子,笑眯眯道:“别费力气了,我可是用了内力的,他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
于是祁芙音停下努力,退到车外边坐下,对君清越的驾驶技术表示怀疑:“你会驾车?”
“哼哼,和我玩转移话题这一招,是没用的。”君清越挑了挑好看的眉,不知道是不是夙愿得逞的缘故,他的眼眸之中都闪着明亮漂亮的光芒。
194生死相许
祁芙音对君清越这种执着有些无奈,却也没办法,答道:“我没有转移话题啊,刚才我不是回答了你了嘛。我看见了我听见了,你准备怎样?”
“不准备怎样,就是来向你讨个恭喜的。”君清越笑眯眯的,终于回头去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马儿。不过据祁芙音估计,那一眼看过去,估计是在看墨轩。
祁芙音淡定道:“啊,原来是这样啊,恭喜恭喜!”
君清越仔细的看着祁芙音,那种眼神很深邃也很暗沉,有种能够把人的内心看透的感觉。
祁芙音到也不怕他看,反正无论君清越要看什么,她也没啥好心虚的,只不过和这样的目光对视很费脑细胞,于是她稍稍移开了目光,往别处看去。
“嗯……不错。”君清越看了很久,至少有半柱香的时间,期间祁芙音已经开始自己看自己的风景了,听到他这么来了一句,问道:“什么不错?”
君清越也转开了眼眸,看了看天,很惊悚的来了一句:“今天,天气不错……”
“……”
祁芙音深吸了口气,只觉得头顶上飞过一片黑压压的乌鸦,还呱呱的叫着那种。怔怔的望着他很久,最终都没有把心里那翻腾半谈的“你狠”两个字说出来。
之后的路程很平静,除了陈安又恢复了对君清越异常的警觉之外,就是墨轩经常动不动的脸红让祁芙音觉得很好玩。
到了凉姜国之后,夜鹫他们还跟着,只不过不再每晚必到了——因为的确没有什么好报告的了。
君清越表面上只带着几个侍卫,可据夜鹫说,在他周围,至少跟着三十人以上的暗卫队。平时路上有个什么小风小浪的,都被那些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摆平了,根本不需要夜鹫他们动手。
至于东胡那边的情况,祁芙音就完全不知晓了,夜鹫他们不说,君清越也不说,她也没主动问。
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终于到了甘棠。
到达甘棠的时候是正午,到处都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和上次没有任何不同——除了那皇城之中的最高领导人之外。
终于快要见到小潘子了,祁芙音不激动那是假的,只不过现在展寻在皇城之中,并不是立刻就能见到的,还是按照老规矩,先入住客栈,洗洗一路风尘再说。
刚刚打理完毕,夜鹫就出现了,以华丽丽的店小二身份出现的。
这是祁芙音第一次见识到夜鹫的易容术,若不是他先开口表明身份,祁芙音相信她自己是绝对不会认出来的。对她而言,易容术仅仅局限于改变面容,可夜鹫呢……他的本来身高应该至少比这个店小二要高十厘米吧?
“有事吗?”白天出现是肯定有事的。
夜鹫半跪于地(对他的这个姿势祁芙音已经免疫了,长久锻炼出来的),道:“今夜属下便会按照将军吩咐的与展寻联系,还请小姐稍安勿躁,静候属下消息。”
“好。”对于他这么说,祁芙音一点都不吃惊,真的,一点都不吃惊。
夜鹫是顾湛庭派来的人,到了甘棠之后所要发生的事情,他肯定会预料得到,而且展寻现在做的事情等于是顾湛庭指示的,他们之间怎么会没有联系的方式。
夜鹫得了回答,也不多说,转身走了出去。
可刚刚关上的门又再次被敲响,祁芙音打开门一见那张带着温和笑意的俊美脸庞时,立刻下意识的朝门口望去,果不其然,在门口站岗的陈安又被点了穴道。
祁芙音没有立刻将君清越让进门来,而是问道:“今天又有什么事情?”现在的习惯是,只要陈安被点了穴道或者被打昏,就表示君清越有话要说。
君清越面上懒懒的,道:“呐,今天这事儿是真的挺重要的,先让我进门再说?”
祁芙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