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你凌姨的身子。她脱光衣服的时候,我已经规规矩矩地把视线移开啦!”
凌韶芸“扑哧”一笑,瞟着他道:“视线移开不假,但那是因为规矩么?别骗我啦,大sè • láng!我知道你是在盯着她的钥匙坠子!”
任中杰一震,缓缓道:“不错,我正是为了偷这钥匙坠子才潜进澡堂的。但你呢?你身为凌帮主的女儿,鬼鬼祟祟埋伏在澡堂里又是为了什么?”
凌韶芸白了他一眼,娇嗔道:“难道天下就只准你一个人做小偷么?哼,本小姐辛辛苦苦的费了那么大的尽,当然也是为了这柄钥匙来的!”
任中杰怔住了,讶然道:“你若想要这钥匙,为什么不直接开口向凌夫人要呢?”
凌韶芸冷笑道:“她要是肯给,我还用得着如此麻烦么?嘿,‘珍品阁’的钥匙是爹爹亲手交给她的,在她眼里比什么都重要……”
“珍品阁?”任中杰心中一动,沉吟道:“那是个什么所在?怎么我听起来觉得有几分耳熟?”
凌韶芸板起俏脸,佯怒道:“少装疯卖傻啦!你既然要偷这钥匙,还会不知道它是用来开启‘珍品阁’的吗?阁子里有许许多多珍奇的宝物,都是爹爹千辛万苦收集回来的……”
任中杰忽然一拍大腿,沉声道:“我想起来啦!罗当家曾经跟我说过,‘珍品阁’是总坛里的第二个禁地!除了你居住的这片树林外,另外一个‘擅入者杀无赦’的地方!”
凌韶芸嫣然道:“是呀!你总算想起来了!嘻嘻,这次我之所以打算偷偷潜入阁子,目的是为了寻找一个很厉害的武器……”
她兴奋得双颊晕红,指手画脚、叽叽咕咕的说个不停,俏脸上的泪痕已乾,委屈的神情也不见了,看样子早就把“罚打屁股”的事忘的乾乾净净,略为红肿的妙目秋波流转,蕴含的全都是甜甜的笑意。
任中杰却陷入了沉思。看来那神秘的偷袭者要他複制钥匙,就是为了悄悄进入“珍品阁”,难道那里面有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么?这和凌夫人的被刺是否又有某种关系?
“喂,人家跟你说话呢,你却心不在焉的在想些什么?”凌韶芸嗔怪地瞪着他,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腻声道:“想必你已经把钥匙偷到手啦,借给人家用用好吗?”
任中杰抬起头,凝视着她的眸子道:“借你倒不妨!可是你得先告诉我,你要找的是什么武器?”
凌韶芸犹豫了一阵,突然收起了笑容,一字字道:“惊魂夺魄针!”
任中杰大吃一惊,失声道:“你说的是那失踪五十余年的,江湖上第一歹毒的邪门暗器──惊魂夺魄针?”
“对,就是那号称无人能躲的暗器之王!”凌韶芸咬咬嘴唇,颤声道:“实话对你说罢,我……我想拿这针筒,主要是为了对付一个人!”
好半晌,任中杰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苦笑道:“你想对付别人,还用的着针筒么?凌大小姐一声令下,神风帮千百兄弟一哄而上为你出气,这世上又有谁能招架?”
凌韶芸顿足道:“这件事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除了你和侍芸,我对谁都没有说过。那个坏傢伙几次三番的捉弄我,不把他碎尸万段,委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任中杰眨眨眼,调笑道:“他怎样捉弄你?也是剥掉你的裤子打屁股么?”
凌韶芸啐了一口,嗔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好色吗?不过,那个人比你还要可恶,简直可恶一万倍!他……总之,如果不用‘惊魂夺魄针’,我是无论如何也教训不了他的……”
任中杰沉吟道:“钥匙是不能借给你的,因为我另有要紧的用途……但是凌大小姐若想教训那个狂徒,我倒是可以代劳!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城里的什么地方?”
凌韶芸冲口而出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而且他也不在金陵城里!但我跟这人定下了约会,后天他一定会赶来赴约的。”
任中杰瞠目道:“你连对手是谁都不清楚,就想用‘惊魂夺魄针’去对付人家?”
凌韶芸理直气壮的道:“我管他是什么人!只要得罪了本小姐,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当然,你……你这大坏蛋是例外……”说到这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虽然凶,目光中却露出又是柔顺、又是羞涩的神色。
任中杰看的食欲大动,忍不住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略一用力,已是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
凌韶芸“嘤咛”一声娇吟,整个身子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挺秀的鼻子微微翕动,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一阵阵男子气息,不禁芳心如撞小鹿,“咚咚”的跳个不停。
任中杰轻声一笑,伸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问道:“屁股还痛得很么?”
凌韶芸把脸藏在他怀里,幽怨的道:“痛!怎么会不痛呢?没良心的坏蛋,那样重的出手打人家,难道你不懂得要怜香惜玉么?”
任中杰调笑道:“果然是我太重手啦!好,我现在就好好的怜惜怜惜你!”说完双手滑如游鱼,一上一下的探进了她的衣衫内,掌心立刻感受到了那温暖、滑腻、娇嫩的如同新鲜粉藕一般的肌肤。
凌韶芸娇躯巨颤,只觉得那双火热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肆意轻薄,不由得又惊怕又害臊,低呼道:“不……不要……嗯……别这样……”
任中杰哪容她多说,右手五指巧妙的轻轻一拨,解开了她贴身肚兜的系带,再顺手一拉,就把那淡兰色的肚兜抓出了衣衫外,放在鼻边一闻,啧啧称赞道:“好香啊……”
凌韶芸大羞,握起粉拳雨点似的砸在任中杰虎背上。此时她已是秀发散乱、衣不蔽体,上身的领口敞开了一半,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部肌肤。两颗小巧的ru头失去了肚兜的保护,直接的在衣衫上顶出了诱人的轮廓,使人直欲咬之而甘心。
任中杰随手掷下肚兜,一手一个的握住了她那鸽子般可爱的ru房。这尚未经过人道的少女,ru房虽然不算很大,但却相当的饱满挺拔。峰顶那樱桃般的ru头娇嫩而敏感,被任中杰的手指轻轻一捏,就立刻的硬了起来。
“嗯……别碰那里……嗯嗯……坏蛋……”凌韶芸喃喃的shen • yin了两声,俏脸却亲昵的凑了上来,用湿热的双唇主动的吻着任中杰的面颊,一双美腿更是情思难禁的轻触着他的膝盖,彷彿在述说着心头那越燃越盛的炽烈渴望。
任中杰的手逐渐下移,滑过平坦的小腹,越过茂密的丛林,开始侵略溪水淙淙的峡谷……
就在这个时候,一把少女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随着说话声,她已快步闯进了房里,一眼看见这两人的举止,登时手足无措的呆住了。
凌韶芸“啊”的惊叫一声,急急挣脱了任中杰的怀抱,手忙脚乱的掩饰着自己的衣襟,粉脸红红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任中杰脸上的表情也是尴尬无比,他定了定神,勉强笑道:“侍芸姑娘,你好!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侍芸不答,双眼怔怔的凝视着他,那目光之中的神色极其複杂,有些伤感,有些幽怨,彷彿又有些失望……
任中杰突然觉得心里隐隐作痛,竟有些不敢迎视她的眼睛。因为那双瞳仁就似一弘秋水,清清楚楚的映照出了自己的阴暗!
这么多年来,他不断的追逐女人,勾引女人,诱惑女人,处处留情却又处无情,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楚,有多少次伤害了纯真女孩的感情,多少次撕碎了多情少女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