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起码他们拿得起、放得下,天大的难题都可以暂时的抛在一边,随时都可以纵情的享受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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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祁楠志也错了,喝醉酒时的那种头痛一点也不令人愉快,不但不愉快,简直比任何一种头痛都要难受的多!
他宿酒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从床边的窗户望出去,满天的繁星都在眨着眼,夜色美丽的就像多情少女的秋波,朦胧而又恬静的笼罩着苍茫大地。
他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只觉得脑袋痛的就要裂了开来,彷彿有千百只蠹虫在里面肆虐。他记得自己只不过喝了二十来斤烧酒,想不到头就痛的恨不得拿把刀子斩下来!
“小任,给我点水,我口渴的要命……”祁楠志迷迷糊糊的叫唤着,伸手推了推睡在自己旁边的人体,谁知触手却是一片温暖滑腻的肌肤……
咦?他猛地跳了起来,这才发现床上躺着的并不是昨晚一起醉倒的任中杰,而是一个几乎不着寸缕的妙龄少女!
这少女面朝外侧睡着,晶莹如玉的胴体是那样白皙润泽、那样青春美丽,滑如凝脂的柔肩雪背,在星空下隐隐的反射出圣洁的光芒,修长结实的美腿微微的蜷曲着,全身上下只有臀部上还遮着一块巴掌大的亵裤……
祁楠志的眼光不由自主扫了过去,贪婪地盯着那露出了一小半的耸翘粉臀,一颗心开始砰砰的跳了起来,他忽然觉得口渴的更厉害了,喉咙里像是烧着了一把火。
──这女孩子是谁?怎么会躺在我身边的?难道是小任那傢伙安排好的?
祁楠志笑了,喃喃道:“好朋友就是好朋友,想的还挺周到!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个女人了……”
他看了看自己kua • xia的高高凸起,一股强烈的欲望腾的从心底里冒了出来,双臂在床板上一撑,整个人使了招“癞驴打滚”,迅速的压到了那少女的娇躯上!
“嗯……不要嘛……”那少女娇媚地shen • yin了一声,刚刚转过俏脸,柔软的双唇立刻就被祁楠志粗鲁地佔有了,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后,随即就乖乖的不动了,任凭他那满是酒气的大嘴在自己娇嫩的面颊上逡巡,任凭他那无恶不作的舌头吸吮住了自己丁香般的舌尖……
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已摸上了她的胸膛,那鸽子般的ru房小巧而挺拔,未经人道的ru头正在指尖的刺激下bo • qi,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已扯掉了那最后的遮羞布……
突然间,祁楠志倏地推开了她,残余的酒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瞪着这少女的脸,失声惊呼道:“凌大小姐!是你!”
凌韶芸半支起娇躯,瞟着他吃吃的笑了,咬着嘴唇问道:“怎么?你没想到么?”
祁楠志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苦笑道:“实在没想到!你……你简直吓了我一大跳!”
凌韶芸掠了掠散乱的鬓发,娇笑道:“好啊,我总算给了你一个惊喜!你开心不开心?”
祁楠志一迭连声的道:“开心……开心……我开心的要命……”一边说,一边抓起了裤子,勇猛的往自己头上套。
凌韶芸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瞪眼道:“喂,你想干什么?”
祁楠志苦着脸道:“什么也不想干,我……我只希望能快点离开……”
凌韶芸双手叉腰,挺起了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胸部,冷笑道:“你扒光了我的衣裳,吻过我,搂过我,还摸了我最……最珍贵的地方,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么?”
祁楠志几乎要叫了起来,道:“是你先跑到我床上来的!衣裳也是你自己脱的,我只不过……只不过脱了你这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布片……”
凌韶芸面寒如水,恨声道:“我不管!你已经动了我了,你怎么赖都赖不掉的!”
祁楠志苦笑道:“那你想怎么样呢?”
凌韶芸一句话都不说了,她用最狂热的行动来说话──那双粉白圆润的玉臂忽然就勾住了祁楠志的脖子,滚烫的双唇亲昵的吻上了他结实的胸肌,富有弹性的双ru夹住了他的……
就在这个时候,祁楠志突然笑了,笑的连气都喘不过来!这实在是一件很荒谬的事,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在这种场合下,用这种方式来笑的!
“我总算明白你的目的了……”他大笑着道:“可惜你却不明白任中杰的为人!”
凌韶芸浑身一震,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祁楠志凝视着她,平静的道:“你这样对我,难道不是因为你想报复任中杰么?他找了别的女人,所以你也去找别的男人,而且找的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你觉得这样才能让他痛苦,是不是?”
凌韶芸整个人都像是挨了一鞭子,美丽的脸庞立刻扭曲了,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痛苦之色,洁白的贝齿用力的咬住了下唇,咬的几乎迸出了血!
祁楠志同情地叹了口气,用种洞悉人生的眼光看着她,缓缓道:“我想告诉你两句话。第一,如果你爱一个男人,你就不得不连他的缺点一起去爱。第二,你若想伤害像任中杰这样的男人,你最终都会发现,伤得更深的是你自己……”
“够了,你给我住口!”凌韶芸猛地扬起纤掌,一个巴掌摔在了祁楠志的脸上,眼泪如泉水般的涌了出来,嘶声道:“我恨死他了,也恨死你,你们俩都不是好东西……”
她跳下床,手忙脚乱的披上了外衣,痛哭着冲出了房门,冲进了深沉的夜色中。
祁楠志懊丧的摇了摇头,心里忽然觉得十分难受,他一直喜欢看到男女两情相悦的幸福笑容,不愿意见到多情少女芳心寸碎时的悲哀……
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埋怨任中杰了:“这傢伙,为什么总是要让女孩子这么伤心?而且总是要让我来收拾残局呢?”
忽听的有人娇笑道:“因为收拾残局这样高难度的事,我们的祁大侠最拿手啦!”随着语声,两个窈窕的人影从窗外掠了进来,带着一股浓洌的香风,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