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这等着呢。
她猜的没有错,赢哲风果然是来求医的。
“姑娘请。”
百草诗进了房间里,被浓郁的安神香刺激了一下。
香料的作用,本是缓解神经,可用量太大,过犹不及。床榻边垂下白色纱帘,隐约可见一人靠坐在其间。
陈广亮立在榻边,像一杆笔直的标枪。“姑娘,我家主人身体不适,请代为诊治。”
隔着纱帘实在看不真切,望诊没得可望,百草诗也不愿面对锋王。至于闻诊,就只得安魂香的气息;百草诗坐在椅上,询问:“请问,病人有什么症状?”
沉默了一会,里面传出声音:“夜不安寝,食之无味。看了很多大夫郎中,都无济于事。”
语气之中,有些暴躁。
百草诗垂眸,继续问:“身体可有痛痒之处?”
“不痛不痒。”回答地也挺不痛不痒的。
“日常如厕呢?”
百草诗当自己为医者,很坦荡地问出这个问题。却听到里面“嘶”的声音,她意识到这是古代,男女谨守大妨。或许对方以为她离经叛道。
赢哲风音调都高了三分,回答干脆有力,“顺畅。”
至于大的还是小的,百草诗有感觉,只要她问出来,会被毫不犹豫地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