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消失的采药农,究竟去了哪里?被化掉了吗?
换句话说,那些染指冬虫夏草的人,杀死采药农所图为何。
“总舵主,我不明白,商人需要草药,直接从采药农手中购入就可以了,为什么他们还要冒着巨大的性命危险,跟着一并去采呢?这显然是劳民伤财的做法。”真一楼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其实墨非战又何尝不疑惑。“这也是我不解之处。云昭草药很多,别的草药倒是和往常无异,只有这种似草非草,似虫非虫的草药,仿佛一下子变成了天材地宝,引得商队争相购入。”
“咱们的人,现在有多少潜入商队了?”百草诗问。
墨非战思考了一下,谨慎回答:“现在有十几个人,分别进入了六个本地商队,两个外来商队。”
这么多人,总归能有人平安回来的。
又交代了一些注意的事,墨非战转移了话题,“诗诗啊,当初我们复国会,还欠你一个道歉。今天你既然来了,就交给你处理好了。”
他双手越过头顶,拍了两下,已经有复国会的同仁押来了一个人。
百草诗瞳孔一缩,不正是当初王府里的郎中,那个想借她的手谋害王府的周堂主吗?
一年时间过去,周堂主大概过地很惨淡,面色是那种就不见阳光的白,头发乱蓬蓬的,胡子拉碴,他的身上扣着巨大的锁链,给行动带来了不便,但除此之外,身上并没有伤,可见复国会对于他,也算很仁慈了。
而当他见到百草诗时,眸光就如淬了毒,没有一丝温度。
“贱人,原来是你!”周堂主破口大骂。
不等百草诗反应,真一楼已经祭出了他的旋风腿,直中周堂主的腹部。
这一下毫无收敛,周堂主骤然吃痛,捂着肚子弯下腰去,脸色极为难看。“你们……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在他看来,百草诗不过是个外人。
墨非战眯了眯眼睛道:“诗诗,此人混在复国会之中,实为害群之马,也是我用人不察。当初他意欲害你,现在我把他全权交给你,要剐要杀,也都随你。”
穿书一年多来,百草诗见惯了血雨腥风,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况且看这位郎中的所作所为,也不值得她怜悯。“墨先生,我没有什么意见,杀了吧。”
墨非战向着属下人,给了个眼色,拉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