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京中医药大学放了寒假。
百草诗主持了几个月的工作总结后,从大学回家,一到王府,就被绿头翁叫了去。房间里还有梨花婆婆。
气氛,透着一丝诡异和严肃。
她笑了笑,开口:“师傅您叫我什么事啊?”
“把手伸出来。”绿头翁板着脸,没好气地道。
百草诗当他担心同衾蛊,乖乖伸出了手,“师傅您放心,我的蛊解的差不多了。您也说了,咱们三人通力合作,还有什么攻克不了的蛊呢?”
梨花婆婆摇摇头,“傻孩子,你以为你师傅担心这个吗?他在愁什么时候能抱上小徒孙。”
百草诗:“……”
闹了个大红脸。
其实这半年来,折羽没少表达想要一个孩子的心愿,她大学已建成,折羽的大仇也得报,同衾蛊的潜在伤害,日渐消弭,她觉得时机也可以了。那些鱼鳔都束之高阁,可偏偏孩子没个影。
绿头翁歪着头,就很不解,“不应该啊,现在身体很健康。”
百草诗反要安慰他,“师傅,这件事真是急不得。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说不定哪天,天降宝贝。”
绿头翁嘟哝着嘴,“我看还是折羽那小子不努力,回头我说说他。”
刚走出宫门的折羽打了个喷嚏。人在外面走,锅从天上来。
百草诗心疼自家相公啊,像老黄牛似地兢兢业业,赶紧转移话题。“师傅啊,您也别太打击他了,他真的尽力了。对了,快过年了,师傅、婆婆有什么心愿?”
梨花婆婆笑道:“我没啥心愿,大家都平平安安就好了。”
她已经七十多岁了,多活一岁就赚一年,心态好的很。
绿头翁望了眼窗外,“诗诗啊,焱京的冬天太冷了,为师我还是喜欢宛州。另外,你当初栽下的人参、沉香木,我不放心给那些小子们照看。过了年,我就打算回去了。”
百草诗舍不得绿头翁,头靠在老头肩上,“师傅,在焱京也能种人参啊。宛州虽好,可没有诗诗啊。你忍心很久很久见不到诗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