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角也是有意思,伺候你脱衣服,他自己的衣服让别人脱。
褚长溪移开视线。
他刚要阖眼,就见昭景煜穿宽松亵衣转过屏风走了过来,衣带还系的松散,不像宫女所为。
褚长溪看了主角一眼,往床榻里面移了一点距离,给主角留出位置。
昭景煜却只坐在榻边,像少时那般拽住他一小片袖摆,深深凝视他,“长溪……,孤想你了。”
这不在呢吗……
许是今晚褚长溪醉酒情绪懵懂,又顺从,昭景煜按耐不住内心大胆吐露。
“哪怕你在身边,你就在眼前,孤也觉得相思极苦。”心口也疼的厉害。
“……”
对上褚长溪望过来的潺潺安静眸光,清清湛湛的让人心动,连之前不敢生的心思也如猛兽出笼,让昭景煜胸腔躁动不息。
他从衣袖摸到他手指,褚长溪手指干净的像白玉。
夜色已经很深了,太监宫女悉数退去,室内烛火也熄了大半,将榻上人身影照的光影一重一重。
他就那么攥着褚长溪一只手,默默无言的看着。
褚长溪:这让人怎么睡?
褚长溪问道,“陛下在想什么?”
昭景煜眸光微暗,“想孤如何才能讨你欢心?”
“讨我欢心做什么?”
昭景煜没回答,一手攥着他手指,一手竟开始解自己衣带,长发披散下来,他倾身过去,垂落满榻,落在褚长溪耳侧。
他又向帐外轻轻挥了一掌,满室的烛火被这道劲风连连熄灭,清冷月色里,那双眼睛里是褚长溪看不懂的孤注一掷。
没等褚长溪开口说话,昭景煜已经衣衫落尽,双手撑在他头部两侧,居高临下,幽暗的眸子盯着他,又深又沉。
还有辩不清的复杂。
帷幔翻动,垂帘摇曳。
昭景煜清楚的记得,那一年十八生辰宴后,他在自己的宫殿里第一次躺在自己的伴读身下。
那一晚皇宫里红绸火龙,太子殿内一夜红烛未熄,床帐翻飞。
那时的褚长溪清绝淡然,情绪很少外露,他无法从那些仿佛例行公事般的山盟海誓,耳鬓厮磨里感受出他真实的喜欢。
他只能从褚长溪情动难制,低眸看他时若有似无的欢愉里汲取可怜的在意。
他想那一刻,褚长溪总该是因他而舒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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