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床红纱帐,被闯进的身影带动撩起飘飘扬扬。
是有多喜欢红色?
系统,是喜服,喜被,喜烛……
褚长溪,……
红光照身上人白发红唇,脸颊花红妖异绽放,姿容更艳,又邪魅至极。
褚长溪不再平静,“你做什么?”
“做什么?”湮赆之伸出红舌轻舔他嘴角,湿润灼热的触感,热到发烫,他对上他的眼睛,缓缓说,“当然是做……三百年前就该做的事。”
“……”
“三百年前,你我已行大婚礼,还差洞房花烛,长溪可还记得?”湮赆之笑着,红眸弯弯。
肌骨花红隐隐现现,如梦似幻。
指尖往下轻拂,引得身下人微颤。
床帐红纱如附邪灵,自发拧成绳将褚长溪双手缠住。
系统,怎么办?怎么办?宿主你要被强——
褚长溪,乖,下线吧。
系统装模作样的嚎叫声戛然而止,好吧,不打扰宿主办事。
湮赆之半撑起身,低头痴痴看着白衣仙人抿紧的唇,清冽的眼眸隐忍而起薄雾,远处烛火照他眼尾泛红。
心如擂鼓,似要跳出胸膛,湮赆之以前靠近的小心翼翼,哪敢如此大逆不道啊。
他要把他拽入凡尘欲海。
他要把他弄脏!
“你应下为我奴姬,总该要学会伺候本尊。”
湮赆之红唇贴玉肌之处滚烫,“念你初次,本尊教你。”
白袍松散,衣带被细长手指绕了一圈一圈,才落下。
红衣褪下,红花堆骨更甚。
“长溪这反应,好似这三百年从未和他人行此之欢。”
“湮赆之……你……”
三百年后,他第一次喊出他名字。
“嗯,叫我夫君,我或许可饶你折磨。”
红纱翻飞,远处烛火轻摇。
“湮赆之,你……下去。”
“叫我夫君,我便应你。”
“滚……”
“那莫要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