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烬之,“也是我威胁他不能见你们中任何一人。”
“你该死!”关朔真急了,再端不起姿态,上前一步,“你威胁他什么了?你拿什么威胁他了?”
湮烬之手指捻着腕上红绳,两侧篝火照他血眸更深,闻言坦然道,“拿什么威胁他,你会不知?”
不知他在乎什么?
他在乎天下苍生,在乎仙门百家,在乎他师生亲友性命………
“你威胁他……你对他……都做了什么?”关朔声音不自觉抖,回想起先前宴上魔族中人的谈话。
玄铁链,床榻,炉鼎……
虽然不认为湮烬之会将褚长溪作为炉鼎,但湮烬之与褚长溪都做了什么,已经明显。关朔脸色慢慢惨白,猛得转身,疯了般向魔宫寝店方向飞去。
翻滚的蛟龙黑雾腾腾拦住他去路。
湮烬之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不想他见你们,自也不会让你们见他。”
少年不知怎么,眼眶都红了,恨恨看着湮烬之,“湮烬之,你怎么可以……那么对他!”
湮烬之神色未变,他或许自负,将“威胁”“条件”等事坦白,但更多是断了这些人的念头,再不可对褚长溪抱有一丝想法。
“如此,你可该明白?”只要有威胁的事物在,湮烬之道,“他不可能跟你们走。”
关朔咬牙,“只要杀了你,就不存在威胁。”
“呵。”
湮烬之似乎懒得反驳这话,轻蔑地收回视线。
人到齐了。
“你们最好安分离开,”他转眸看向台下隐忍不发的几人,虚握长鞭,嗓音冰冷,“我虽答应他留你们一命,但可没保证你们四肢能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