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溪。”
“嗯。”
“长溪。”
褚长溪:“………”
湮烬之闷笑的胸腔震动,“长溪,我想吻你。”
湮烬之两只手还扣着,便一手揽着人,腾出一只捏住褚长溪下巴,侧头用力吻下去。一边吻,一边动情,几乎推着人往后按。
直到褚长溪的背贴上窗边,发带已经掉了,一头长发乱在湮烬之怀里。湮烬之最喜他如此,喜欢他发丝乱,衣衫乱,气息也乱。
喜欢那一捧雪化在他口中。
他爱死了,如痴如狂。
褚长溪被亲的吐息不稳,两只手都被抓住,湮烬之微微俯下身,仰着脸亲。
这种事情上,某人不想做人。
纯情死绝。
“有人……”褚长溪被迫仰着颈时,察觉到了门外几人气息,“有人来了。”
“他们不敢来!”湮烬之这会儿不可能停下。
衣衫乱了,领口散开,腰带也被一把扯下,湮烬之抱起人就要往榻上去。
褚长溪腾出手,捂住湮烬之即将亲上来的唇,“我要与他们去吃酒放灯。”
湮烬之将唇上手指含进去一根,见褚长溪要皱眉了,才无奈笑了:“行,那这次先欠着。”
殿外四人本都已经走了,却又被帝君传音叫回去。白虎提着酒和花灯,喜滋滋跨进院门时,见帝君那眼神分明是想把他们撕了,简直莫名其妙。
不愿见他们,又把他们叫回来?
瀑布流泻成一条天河,溅起的碎光,是人间漫天的繁星。
月亮落在河上,像坠在他们身边,前面几人笑谈喝酒,手中挑着花灯摇。
褚长溪被湮烬之牵着手走在后,身上灵息流动,云彩碎了一身。
“此处,很漂亮。”褚长溪真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