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堂下的许诺风这时候上前了一步,娓娓道来自己当初跟许家母父外出经商,如何遇到的歹人,如何脱险,如何找到的证据。
然后再把自己这些时日里找到的证据都交了上去,也包括跟来的山匪二当家。
这二当家既然答应了要来作证,上堂之后也没有退缩,算得上是个侠义之人了。
这二当家对自己当初知情不报的事情供认不讳。
府尹大人谅他自首又改邪归正,又有小乞丐作证他没有杀过人,反而接济了不少小乞丐和穷苦百姓,只判了他两年的徭役。
二当家心里一下就松快了,做山匪这几年虽然不再愁吃穿,但总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生活,随时的心惊胆战。
现在不一样了,她只要去服两年的徭役,回来之后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了。
人证物证俱全,王杰瑞辨无可辨,却要紧了牙关不肯认罪。
这时候,王家的母父闻讯赶来,跪在堂下哭诉冤枉。
“啪”地一声,又是惊堂木。
府尹大人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还胆敢不认罪,莫非是本官冤枉了你们不成。”
王家母父自然是知道女儿做了什么,甚至他们也有参与其中,并且最开始女儿上门做赘妻都是他们商量好的。
可他们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没了,他们还怎么去见王家的列祖列宗。
当即就在堂上又哭又闹。
府尹可不是什么心软的人,直接给俩老东西打了三十大板。
那俩老东西不敢再大闹公堂,转头又开始辱骂许若轻,说她不下蛋,断了王家的香火。
许若轻笑了,他看着痛得一脸惨白的两个老东西,“断了你们王家的香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王杰瑞嫁给了我,是我们许家的赘妻,跟你们王家的香火有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呀,虽然说入赘了,生的孩子得跟这许家姓,但到底也该是他们王家的血脉呀。
府衙外的人都对那俩老东西指指点点,但也有人说许若轻确实成婚几年了都没动静,要不然怎么可能主动给赘妻纳妾。
许若轻嗤笑了一声,禀明了府尹大人,又传来了许家的一名府医。
那府医一上堂就吓尿了,还没等府尹大人开口问,哆哆嗦嗦的全部交代出来了。
原来,许若轻这些年吃的补药中,一直被下了避子药。
王家母父显然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们只想谋夺许家的家产,却没想到女儿做得这么绝,当即说不出话来了。
府医是从犯,被判了五十大板,再加五年劳役。
王杰瑞不肯认罪,那就打得她认罪。
几十棍打下去,王杰瑞养尊处优这么多年,怎么守得住,最终还是求饶画押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阿轻的仇报了,之后阿轻就可以开开心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