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提来的被褥展开来,拿到院子里晒太阳,晒得干燥蓬松了收起来。
往后,这单人床的被褥暂时用不上了,除非有了孩子,给孩子的小床铺。
“咚!”
从枕头里掉出一个小布包。
徐茵好奇地捡起来,开玩笑地问屋里归置家当的盛瑜瑾:“你攒了私房钱吗?”
“私房钱?不可能!我都交给你了!”
盛瑜瑾说到这里,猛地想到啥,一个箭步从里屋窜出来,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徐茵打开小布包,看到里头眼熟的绣花手绢,以及手绢里包着的一对黄金耳钉。
“……”
她若有所思地抬起头,对上他懊恼的眼神。
“那啥,媳妇儿,那会儿黄金不好卖,这么漂亮一对耳钉,又是奶奶留给你的,廉价卖了多可惜。”
“那手帕呢?你不是说掉了吗?”
“……咳,是掉了,这不掉我窝里来了嘛。”
“……”
徐茵被他的厚脸皮逗笑了。
盛瑜瑾松了口气,没生气就好。
他走过去,低头啄了啄她的嘴角:“就这一次,以后任何事我都不瞒你。”
经过半年的收拾和布置,外头看着破旧、比不上楼房气派的小平房住起来很舒服。
院子一角搭了个葡萄架,另一角开了一畦菜地,角角落落种着一丛丛驱虫的花草。围墙上也盆栽了大葱、小葱、仙人掌。
进深很深的长条屋子,隔成三间,进门是一条狭长的过道,过道墙被她设计成了照片墙和工作栏。
照片墙上有她和盛瑜瑾的结婚照、有上台领劳模奖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