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是闲得慌。
徐茵觉得再闲下去容易出事,就想找点事让他们做。
“诶,你们都会打麻将吧?不如咱们刻副麻将牌,每天轮流休息的四人,可以痛痛快快打一天麻将。”
“……”
阿大心说:我们不是真的闲得慌,真闲也不会去玩鱼泡啊。那玩意儿谁真的会没事拿在手上玩?
但其他人一听打麻将,都来了兴致。
可兴致是来了,麻将牌不会做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说不清麻将牌究竟有几种花色、几个牌。
“纸牌的花色我倒是清楚得很,连大小王一共54张嘛,可麻将牌我只会摸牌打出去,没算过一副牌总共有几块。”
“我也是,那么多花色谁记得住啊!”
“那咋办?没法刻啊!”
徐茵捋捋袖子揽下了这个活:“我来吧!”
那些个非现代小世界穿下来,她前前后后不知刻过几幅纯手工麻将牌了。
别说花色,如何把牌面做得齐整又漂亮都刻在血液里了。
实在想不起来,系统仓库不还囤了几副全新的麻将牌嘛,其中一副的质地还是玉的呢。
于是,徐茵拿出笔和便签本,把麻将的牌面花色写了出来,然后用消防斧砍了一截相对比较松软的树枝,刨掉表皮后,用小刀削成大小一致的小方块,刻了几个样品出来。
“大小照这个来就行,你们可以分个工,一人或两人负责一种花色,这样就不会重复刻或遗漏了。”
“徐茵啊,我真的太佩服你了!”方靖蹲在她对面,欣赏着她刚刻出来的简易麻将块,感慨不已,“你不仅力……咳,懂得多,还特别低调,遇不到事儿就不显露。”
让他们全都看走眼了,以为她真就是个行走的花瓶,除了容貌,一无是处。
以前要是知道她这么能干,外表像花瓶,内在是宝藏,还躲什么呀!别说躲她,让他主动送上门躺平任她撩都乐意。
可惜啊……
方靖看了陆辰瑾一眼,慢了一步,被这家伙追走咯。
肥水流了外人田!
“哼。”
陆辰瑾轻哼一声,抽走了他手里的麻将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