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瑾媳妇!”
蹲在稻田旁的小河边洗手的徐茵,被崔大壮叫住了。
“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割的?”
“是啊!”
“……”
“爹!你快过来看!我咋觉得孟瑾叔家两亩地的稻子,比我们家三亩地还要多!”
“什么???”
崔老头走近一看,可不是!
徐茵收上来的两亩地稻穗,扎成捆码成了一座小山,而他们家三亩稻田收上来的稻穗,马马虎虎也就这点堆头。
“!!!”
明年……不!今年!今年就问孟瑾媳妇学那与众不同的堆肥法!
徐茵扛不住他们火热的眼神,一手一捆稻穗,三两下搬上前几天托村口的李木匠打的独轮板车,逃也似地回了家。
“孟瑾媳妇的体力是真好啊!忙了一上午,竟然还有力气推着这么重一车稻子回去!”
“大壮不是说,孟瑾刚从县城治腿回来时,是他媳妇抱着他下马车、进屋的。”
“孟瑾有福了!”
“床上被烙饼的不会是孟瑾吧?”
“你个老不死的,当着孩子面也敢说这话,不嫌害臊!”
“嘿嘿嘿……”
风像个尽责的邮差,将崔大壮一家的对话送入徐茵耳朵。
她一个趔趄,差点滑进田边的排水沟。
幸好稻子割完了,油菜就种在离家不远的山脚旱地,这几天不用再过来,不然她真担心看到崔大壮一家,脑海里就控制不住出现搂着她家小瑾同志在床上翻来覆去烙馅饼的画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