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心知她爹是想帮她说几句好话,好让她妈别那么生气,笑着应道:“好嘞!”
马春芳:“……”
她糊涂了。
闺女啥时候会烤烧饼了?
要不是她确定自己只离开了一晚,昨天回娘家、今早赶早班车回来,真怀疑自己离开了十年。
被男人这么一打岔,马春芳的气焰还没喷发就泄了一半。
手里的烧饼实在太香了,让没吃早饭的她,肚子都咕噜叫了。
算了,先吃一口垫垫肚子,一会儿再找爷俩算账。
结果太香了,吃了一口还想吃,就这样一口接一口吃上了。
在她后头上楼的吃瓜女人团端着沉甸甸的衣服盆走不快,因此马春芳杀上三楼了,她们还在二楼,楼梯爬着爬着纳闷了,动静呢?说好的厮打怒骂吵架闹离婚呢?咋没声响了?
走上三楼才晓得,马春芳埋头在吃烧饼。
三楼楼道的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浓郁的烤饼香。
三楼楼道的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浓郁的烤饼香。
“咕噜噜——”
谁的肚子叫了。
大家互看一眼,都觉得有点饿。
“这是哪儿买的烧饼?这么香!”
“不知道,但指定不是食堂。”
“吱呀——”
这时,各家的门开了,睡懒觉的男人们揉着惺忪的睡眼趿着拖鞋走出来:
“啥东西这么香啊?”
“哟!烧饼!我说呢怎么这么香!老徐,你家买的?能匀我一个不?”
徐父笑呵呵地说:“不是买的,我家茵茵做的,送你一个尝尝可以,多不行,她总共也没做几个。”
一听是徐茵做的,大伙儿惊奇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茵茵做的?她会做烧饼?哎妈呀太能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