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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第一百零三章(1 / 2)

白茶回万剑云宗的时候纪凌和卓不绝正带着一众弟子,还有各峰长老提刀御剑,正要往凤山方向过去。

前者前脚刚到,便和后者在山门碰了个正着。

“师姐?!”

“白师姐,还有沈师弟?!我没看错吧,你们竟然全须全尾的回来了!是神魂还是幻象,欸,你打我一拳,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哦哦!我就知道剑宗双剑出手,分则各自为王,合则天下无双!别说凤山了,就算昆仑的一起联手你们也能全身而退!”

万剑云宗的人最是同心,也最讲同门情谊。

哪怕是对白茶冷心冷情的性子不大喜欢的弟子也在得知她被困凤山,第一时间就提起武器准备赶过去救人了。

更是在之后在众人都以为是沈天昭渡劫导致魔气肆虐,魔兽暴走,引起了神魔大战的时候,他们依旧不畏强权,不惧重压,五百年来至始至终都没有承认这一“罪行”,维护他的声誉至今。

白茶心下一动,一时间忘了卫芳洲的冷脸人设,神情不自觉地柔和。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你们放心,我和沈天昭都没事,也没和凤山起什么冲突牵连到剑宗。”

这话是实话,虽然一开始白茶是奔着抢亲抢人去的,开局不是很友好,但是后头她问心成功,证明了她的确对谢九思有情,谢景和也没再为难。

尽管褚明珊和昆仑那边可能后续还会找她们麻烦,不过她和谢九思是正缘的事情众人皆知,他们既不能拿着她抢了人来指责,也不能因为这本就无缘无份的姻缘和万剑云宗真的结上仇怨。

因此只要等着这阵子fēng • bō过去了,无论是万剑云宗还是凤山,都会归于平静。

说到这里她怕他们不相信,想要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大致解释下,却见众人的视线不知什么时候从他们身上,落到了她身后的红衣青年上。

谢九思此时罩着纱幔,除非凑近了些根本看不清面容和神情。

然而他不是第一次来万剑云宗。

这身姿,这气质,本就让人见之忘俗,印象深刻不说,加上今日白茶去了凤山一事谁人不知。

眼前这人又是这般打扮,联系前后,想让人猜不出他是谢九思都难。

“啊差点忘了给你们介绍了。”

白茶抬起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假意咳嗽了下,然后清了清嗓子侧身,郑重开口。

“这位就是上个月我说的我一见如故,一见钟情的凤山少主谢九思,你们也见过。不过我要介绍的不是他之前的身份,咳咳,我是说——”

“他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话音刚落,四周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静谧得连呼吸,一根针掉落在地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正在白茶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的时候,前一秒还安静如鸡的人群,突然炸开了锅。

“?!恭喜师姐,恭喜姐夫!祝师姐姐夫百年好吗,哦不,万年好合,早生贵子!”

“不愧是大师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要么当万年光棍,要么娶第一美人!无论是剑法还是姻缘,都争做最好,真是吾辈楷模!”

“原来主动真的有爱情!师姐这种修无情道的铁树都可以开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下山去把苍山那个小师妹也抢回来,强取豪夺先婚后爱,总会日久生情的!”

“哦哦哦师姐可以,师妹也可以!”

“可以个屁!你以为只有主动就行,也要有一张师姐那样的好皮相才行!你这样只会变成相爱相杀,甚至上升到宗门之间的纠葛吗!”

“……”

啊,原来他们是这个画风吗?

白茶有些恍惚地看着前段时间还对她敬而远之,爱理不理的众人,此时跟打了鸡血似的凑上前来向她求取真经。

这股子热情劲儿她实在招架不住。

好在纪凌上前解围,说她今日太累,有什么改日再说,这才把她从乌压压的人群里解救出来。

“这些人成天练剑没接触过什么异性,想道侣想疯了,你不用管他们。”

纪凌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余光看到身长如玉,比白茶高了快一个头,却跟个小娇妻似的乖巧站在她身旁的青年。

“可以啊师姐,之前这人还对你喊打喊杀,拼了命想要和你撇清关系,现在竟然心甘情愿跟你回了剑宗……给是师妹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少女嘴上说别管别人,结果自己说的也和他们打探的bā • jiǔ不离十。

“……小孩子家家的好好修行,少打听大人的事。”

纪凌如今百岁不到,在修真界的确还是个小孩。

卓不绝刚从主殿那边过来,手上拿着一块玉牌递给了白茶。

“诺,这是我找长老给谢九思拿的剑宗玉牌。虽然他不是剑宗弟子,可既已跟了你,也算半个剑宗人了,有了这个玉牌他日后就能自如出入宗门了。”

万剑云宗的弟子无论内门还是外门,都会在入门的时候点魂灯,留命牌。

对外证明身份,对内验证生死。

一旦身死道消这人死如灯灭,灯一灭,命牌也就跟着碎了。

谢九思不是剑宗出身,不能去主殿点魂灯,留命牌,但是拿一个印刻有剑宗云纹的玉牌倒不难。

白茶接过,渡了一道神识进去,这才给了谢九思。

这样只要玉牌在身,他有任何情况她都能通过神识感知,第一时间觉察赶到。

谢九思并不是一个外向的性子,他对人修没什么好感,除了白茶之外他不会和不认识的修者主动攀谈。

这也是为什么他从刚才到现在只站在她旁边,一言不语。

“这个你拿好,别丢了。这玉牌数量有限,分发给的外门修者不是对剑宗有恩情,贡献的,就是像我们这样的……关系。”

那“道侣”两字之前白茶说的自然淡定,可自从谢九思说了那句什么晚上,不单单是揭开皂纱之后,她莫名不自在了起来。

谢九思也没在意她为何说到后面开始支支吾吾,垂眸看着那块玉牌。

修真界最好的玉在昆仑,色泽通明,触手生温,蕴藏的灵力也纯粹磅礴。

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灵泉不饮,于玉也是非上品不用。

白茶手中这块玉算不得上品,只是一块普通的灵玉,唯一不同的是上面有万剑云宗独有的符纹印刻。

这本该是他平日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低等货色,如今有了白茶的神识附着,他觉得这比上万块昆仑玉也珍贵。

她的手纤细白皙,虎口因常年握剑留下薄茧,却无损其美丽。

怎么会有人,连手也这般好看。

这一次谢九思再没有压抑住自己的本能,和对她的好感,贪婪又灼热地注视着白茶。

从手往上,到皓白的手腕。

在白茶觉察到异样之前,他克制着收回了视线,从她手中拿走了那块玉牌。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谢九思伸手接玉牌的时候,他的指尖好像故意擦过她的手背。

可等到她看过去的时候他又神色自然,似乎只是意外,毕竟这玉牌就在她手中,有些肢体碰触也在所难免。

这个想法在白茶的脑海里只出现了一瞬,然而下一秒青年的话却让她心中警铃大作。

“那我也会和你住一起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低头凑近,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谢九思的声线清冷,语气却温柔,刻意压低的时候喑哑又暧昧,明明那么轻,却烧得她耳热。

他是故意的。

无论是刚才接玉牌的时候,还是现在。

他这般主动,这是白茶万万没有想到的。

“你怎么不说话了?嗯?”

谢九思不动声色地贴近,伸手勾了下她的小指。

惹得她身子一颤,险些没拿稳剑。

救命,他怎么比我还着急?

我是为了早点出去这个破幻境才急吼吼的去抢亲抢人,他又是怎么回事?他又没之前的记忆,为什么感情突飞猛进到天雷勾地火的程度了?

对于要“造谢九思”这件事白茶从一开始就知道,可是知道是知道,真正面临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比谁都要慌。

和白傲天意念合一之后,她胆子是大了不少,也没觉得彰显自己的野心和中二心有什么好羞耻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在感情上也这般随意。

少年的意气风发,是因为无畏无惧。

然而她手中剑再利,也应付不了这种温香软玉。

她!完全没有经验!

也完全!不想要就这样稀里糊涂和谢九思干这种一夜荒唐的事!

你不想吗?

听到白茶心声的白傲天很是意外。

你不是挺喜欢谢九思的吗,说他容貌天下无双,剑法也无双,生的好看性格也好。天天在心里嗷嗷叫他男菩萨,我还以为你早就期待着对他上下其手这一天呢。

?!我那是尊敬,是实话实说!我才没有对师兄有那种龌龊的想法呢!

……行叭,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白傲天也能感觉到少女此时心绪紊乱。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不管你有没有那种想法,为了从这里出去无论是双.修也好,还是怀崽你都得做。唔,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在这里一切都是假的,你做的事情在现实中来看和一场春.梦没什么区别,春.梦了无痕。梦而已,不必太当真。

你说的倒简单,又不是你上……

白茶头大得厉害,不自觉皱了皱眉。

这一动作落在谢九思眼里,他眸色一黯。

“你……不愿意吗?”

他压着唇角,皂纱之下那双金色的眸子比此时的夕阳余晖还要耀眼粲然。

“可是今日你当着三千仙门的面把我从凤山带回了万剑云宗,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如果把我带走又和我分房睡。我倒是不怕被你冷落,只是你好不容易得到了我父君的认可,他前脚刚离开你后脚就这般对我,他会认为你是个出尔反尔,表里不一,薄情寡义之人,到时候会不会再杀回来把我带走和褚明珊结缘就难说了。”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一听到这到嘴的鸭子可能要飞走,白茶连忙摆手否认。

“我都把你带走了,自然是要对你负责的……”

她抓了下头发。

见都这份上了,早干晚干早晚都要干,不如一鼓作气今晚生米煮成熟饭得了。

想到这里白茶咬咬牙,破罐子破摔道。

“成!我带你去我房里!”

……

后山主峰——

夜幕降临,月朗星疏。

四周静谧无声,只有不时风吹树叶沙沙作响入耳。

和其他主峰弟子住所靠近主殿正门不同,卫芳洲性子孤僻,独来独往,又是个十足的战斗狂,所以她为了方便修行特意把住所落在了后山秘境边界,多妖兽出没的地方。

这就导致了现在白茶面临了一个骑虎难下的处境——

一是方圆十里无人,他们干什么都成。

二是正因为方圆十里无人,她叫破喉咙也没人会过来。

怎么办怎么办?

人都已经带进屋子里了,接下来该做什么?她是个牡丹,她什么都不知啊!

“……你不先揭开我的皂纱吗?”

端坐在床边许久的谢九思,见白茶也正襟危坐在自己旁边没有动作。

没忍住打破了平静,这么提醒道。

“哦哦哦,是的是的,皂纱。按照你们灵族的规矩得揭面纱才算礼成。”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在衣服上擦了擦,比白日时候抢亲还有紧张。

白茶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抬目看向一旁的青年。

红衣雪肤,眉目如画。

在朦胧的皂纱下薄唇微抿,眼波柔软,眼尾也不知是纱幔映衬还是之前哭过,带着薄红。

为了照顾她的身高,他微微垂首,宛若天鹅映泉。

红纱下皓白的脖颈隐约可见,红梅落雪,海棠染霜,欲盖弥彰着勾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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