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大婶形容的死法,不由的反手握了握自己胳膊肘内侧。
就我现在的身体,凝血不行,扎了针,如果没有做好止血,也会一直流血。
可因为一个针孔流掉全身所有的血,血尽而亡,这也不太可能啊。
看那三家人伤心的模样,似乎真的挺悲伤的。
大婶也不好当着他们的面说,叫她老伴招呼着这些事主,又拉着我和凌渊出来。
一直带着我们坐在桃树下,这才道:“我这两天走过阴了,这三个死者,魂都被拘了,根本问不到话。”
“我还想再用其他办法的,就被鬼教训了。”大婶瞥了一眼房子,背过身,将长袖慢慢的卷开。
只见右胳膊上,一个清晰的手掌印,青到发黑的那种。
大婶好像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朝我道:“这次怕是个报复性很强的恶鬼。你一定要想办法,找出这个恶鬼,要不然怕作乱啊。”
我不解的看了一眼凌渊,不知道这大婶是从哪知道我的身份的,居然还这么相信我。
他居然淡然的看着桃树上的桃子,跟着慢慢伸手,拉低枝叶,将顶上两个红了尖的白桃摘了下来,自顾的到一边摇井摁着把手,摇出水来洗桃子了。
我瞥着大婶,只得努力压制住心头的疑惑,然后和大婶打探消息。
这大婶姓刘,是走阴的,原本只是第二个死者的家里人被托梦,所以找她的过阴。
但她没问到话,就想去医院点引魂香,将死者一路引回来。
刚好死者家里也去医院闹,正好三个死者都在医院献过血,所以三家人去医院讨说法的时候,碰到了一起,然后就都过来了。
就刘婶目前所知的,就是托梦的事情,走阴没问到话,线索也没多少。
“我们走阴,就是帮着传传话,哪还能管这些事啊。这不就托关系,找小余你来帮忙了吗。”刘婶满脸不好意思。
朝我道:“你放心,这次只要能解决,钱都归你,我也就是看着他们太伤心,帮帮忙。”
正好这时,里面叫她,她就又急急忙忙的进去了。
我脑中对这事一点底都没有,这种事情,我单独还没处理过,如果有专案组调资料,倒也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