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突然有点明白,如果我的血,能像引出血蠕虫一样,引出这些蛊虫,至少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扭头看向一边的凌渊,他似乎在想着什么,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帮忙。
花溟发完葡萄糖,坐在一边自顾的喝着。
还不忘给苗七叔多拿一袋:“你年纪大,身体水份少,多喝点。”
这会大家都试了一通了,对这蛊虫完全没有办法,所以也都坐在这里喝葡萄糖水。
至少多活一会,也是一份机会。
花溟喝完一瓶之后,看着那被锁死的电梯,还有紧锁的安全梯。
呵呵的低笑道:“邹女士也真是的,知道这些蛊虫会侵入人体,居然把我们全部丢在这里。你们说她,是不是和上面的人有什么交易,要把我们全部弄死。”
“或者,她研究那些虫卵,还没有进行过人体实验。想着普通人不能抵抗,就对我们这些会术士的再试一次?”花溟自己的想法还是比较多的。
我坐在一边,想着邹女士说上面的高层已经被渗透了,那么专案组还能接手这些事情吗?
反正坐着没事,我就引着血情丝,把那些蠕动的蛊虫,全部切断。
闲着也是闲着,临时抱佛脚,用米粒大小的蛊虫练练准头,也挺好的。
所有的术士都盯着我手指弹出的血情丝,似乎都挺好奇的。
但他们也知道,各家秘术,不要多问,所以就是看着,没有人问的。
血情丝挺好用,没一会,我就将走廊里所有蠕动的蛊虫给切断了。
苗七叔还特意检查了一番,确定断了之后,不会像血蠕虫一样变成两条,这才松了口气。
花溟还异想天开的看着我道:“你那几根红线,因藏在你手指头里啊?那你能不能把这个放进我们身体里,把我们体内的蛊虫给切断啊。”
“就在身体里切断,切掉蛊虫,不用引出来那种。”花溟想得还挺美。
我想都没想,直接摇头。
可一边的凌渊却沉声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