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都没有想到,那些狗这么快就闯了进来,而且还在找到了这里。
那些狗有大有小,有的毛都被血弄得湿漉漉的,还有的身上明显带了伤,瘸着腿、或是头上有着被射击过的擦伤。
可它们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痛,就真的跟丧尸一样,红着眼,盯着玻璃窗里面。
更诡异的是,有一只狗,脑袋不知道被什么削去了一大半,居然还在不停的撞着玻璃窗。
就在它撞过来的时候,身体朝下滑,在玻璃上划出一道血痕。
更甚至能看到,血肉挤压在玻璃上,那种清晰划过的样子。
苗七叔连忙将窗户拉上,颤抖着手去打电话。
而其他术士,也连忙转身,去将门关上,或是去帮忙,将没关的推拉窗给关上。
连旁边厕所的门窗,都给封死。
苗七叔的电话是打给邹女士的,她倒是接通了,语气依旧沉冷。
一接通就问道:“蛊虫解决了吗?没解决你就谢谢我吧,你们锁在那一层还算安全的,老娘在外面,还得给你们杀狗。”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冷,还有着什么“砰砰”的响声,似乎是气枪。
每响一声,就有着狗低呜的叫声。
花溟这会连忙朝我道:“邹女士有持枪证,顶楼办公室后面有把枪。”
我连忙瞥了一眼那些还在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女子,又焦急的看了一眼凌渊。
他在感知这些女子的情绪,双眼越跳越快,更甚至那张总带着轻愁脸的都开始和那些女子一样的痛苦的扭曲着。
外面玻璃窗上,还不时传来狗爪子划拉着玻璃尖锐的声音。
苗七叔手机开的免提,听着邹女士在外面大开杀戒,连忙道:“它们到了露台,冲着这些有蛊虫的女人来的,你带人过来。”
“tā • mā • de!”邹女士在那边大骂了一声,好像又是“砰砰”两声:“怪不得我就说,怎么这么多冲进来,一打就不见了的,跑你们那边去了。等着,老娘来救你们!”
这完全都没有那坐在会议室,妩媚动人的样子了,一直在爆粗口,可见现在的情况对她而言有多暴躁。
苗七叔也不敢乱动,忙从身上掏出各种瓶瓶罐罐的往窗帘下面放。
而各术士见那些女子情绪了趋于稳定后,就慢慢松开了摁着她们的手,跟着就开始在各面墙或是画符,或是搞什么的。
我看不太懂,但知道也是在防止这些狗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