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一等她接通电话,便吐槽的问:“小鱼仔,你在哪啊?”
“在店里做美甲。”
听到她的话,刚要来抱怨的安娜,转而调侃的讲:“为宴会做准备呢。”
“嗯。”
“说起来,你什么时候也给姐做次啊?”
“可以吗?”
“那当然必须可以!老娘以前不知道被那些美容美甲店赚去多少血汗钱。”
确实是血汗钱。
时宴笑了下。“我做也收费。”
安娜警惕的问:“收多少?我可跟你说,姐现在没钱,都被我败光了。”
“三十六。”
“啥?”
“三十六块,一位。”
“不然这点钱还能做两位?”安娜不解。“你跟我收这三十六有意思吗?我还要特意去给你找零钱。”
时宴讲:“这是原则问题。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行,你说多少就多少。记得啊,姐指甲以后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
安娜跟她说完这事准备挂了,才想起自己打电话给她的事。
她打探的问:“小鱼仔,你早上是不是跟长官吵架了?”
时宴喝了口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没有。”
确实没有。
安娜纳闷的讲:“奇怪。那他怎么一大早把我骂了顿,还说集训日是重要的日子。”
时宴问:“不重要吗?”
“重要个屁。就是让我们在基地搞大扫除。”
原来这样。
那他们确实是损失了一枚壮丁。
时宴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的问:“你现在怎么样?没被罚吧?”
“这倒没有。”安娜猜测的讲:“我怀疑他骂我,是我给你准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