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有种错觉,这种快乐会一直持续到死亡。
离开餐厅时。
时宴看前边高大的男人,视线从他宽厚的背、到劲瘦的腰,最后落在他体侧的修长手指。
她瞅着那骨节分明的手,舔了下虎牙,大步一迈,走到他身边,正大光明的握住他手。
时宴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冲他咧嘴笑。“你还没说,我应该叫你什么比较好。”
顾凛城看她狡黠的笑,又看她的手。“松开。”
低沉的,裹挟着冰川的冷冽。
时宴挑眉,有理有据的讲:“做为伴侣,我觉得这是合理的要求。”
顾凛城沉下视线。“现在还不是。”
说完便抽出手走了。
时宴瞧他俊挺的背影,嚣张的笑了下,便迈着王者的步伐,不紧不慢的跟上。
回到车里的顾凛城,看跑去天桥的女孩,摩挲着手尖,回想刚才的温热触感。
她手心有薄茧,还有道很长的疤。
怎么弄得?是她小时候受的伤,还是长大后?
好像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
没会儿,时宴回来。
她把东西扔到车后排,就坐到副驾驶上,再系好安全带。
这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得像她致命的刀法。
顾凛城看了她眼,开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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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宴宴。”
顾凛城还没停好车,顾蕴初就在下边挥着手喊。
她叫的是宴宴,不是哥哥。不知是翌城结下的深厚友谊,还是知道她即将成为自己大嫂的兴奋。
时宴进去屋里,看顾蕴初和她身后的施林。“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