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远过去,打量安安静静似安全无害的砍头怪,将她从头看到脚,都没明白刚才斯温的话。
直到在她转过身,看到轻轻扬起的裙摆下青紫的膝盖,脸一下就黑了。
“你就不能低调点吗?”
时宴抬帘,看厉声指责的夏思远,没当回事。
好不容易在夏城找回地位的夏思远,现又重回分分钟被她气死的地步。
夏思远知道自己讲道理讲不过她,一拍脑门,决定去找顾凛城和白暮
时宴懒懒的扭头看他。“他说了,不让人进去。”
夏思远切了声。“我就要进去。”
“你要试试看吗?”
你要试试看吗?温柔平静的声音,却仿佛是把泛着光的利器,莫名的让人寒毛竖立。
对她深感恐惧的夏思远僵硬了两秒,便放弃的给自己找补的讲:“算了,凛城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才来这的。”
他转身瞧见她手肘上也有伤,忍不住的讲:“你就不能穿件有袖子的衣服和裤子吗?”
时宴挑眉。“为什么?”
“不要那么嚣张!”
时宴疑惑。
夏思远看她纯净的眼眸,与疑惑不解的样,无奈讲:“你好歹把伤口遮遮。”
时宴抬手看胳膊肘。“这个吗?为什么?”
“影响不好!”
“你不会以为他虐待我吧?”
早上摔的时候没什么,现过了段时间,搓伤就全反应出来,青青紫紫的有些明显。
时宴漠不在意。“虽然跟他有点关系,但这是我自己爬窗户摔的。”
夏思远:……
摔的?
就她身手,爬窗户还能摔着?
不对,她为什么要爬窗户?
夏思远弄清楚原因后,没那么气愤了。他好奇的问:“你爬窗户做什么?”
时宴瞧他俊美的脸,想了下就讲:“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厉害了,不告诉就不告诉,他还不稀罕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