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蕴初下意识的停下。
时宴脚步没停,根本没搭理他。
顾凛城转身,看一身酒气的两人。“去哪了?”
顾蕴初头皮发麻,求助的看嚣张的女孩。
时宴本懒得解释的。
她看弱小无助的顾蕴初,就对上顾凛城的视线,坦然道:“去酒吧玩了会。顾少将,要跟我们传授经验吗?”
顾少将,这三字一出来,距离感瞬间出来了。
仿佛一切又回到原点,她还是想当平民的反派首领,而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指挥官。
现他们之间的距离,像正与反之间不可逾越的高墙。
顾蕴初不明白这个称呼的含意,只有心里大写的佩服。
顾凛城对上她桀骜不驯的眸子,沉默两秒讲:“时间不早了,去洗漱休息吧。”
听到他平静不带任何不悦与冷冽的话,顾蕴初惊讶又惊喜。
她立即讲:“好的。哥哥晚安。”说完拉着时宴跑了。
顾凛城目送她们两个上楼,坐到沙发上,拿起旁边的书。
书是时宴看的那本,想是被她随手放在这的。
一本用来打发时间的浪漫文学,是蕴初十岁那年缠着爸妈买的。
突然被放假,无事可干的顾凛城,给楼上两个女孩空间的没急着上楼。
他翻开扉页,打发时间的翻看着。
林月兰见他专注看书,俊朗又平和的神情,鼓起勇气问:“顾少将,需要准备宵夜吗?”
顾凛城没看她。“不用。”
“那有其它需要吗?”
“你可以去休息了。”
“好的。顾少将晚安。”
林月兰关了大厅的大灯,轻手轻脚的退下了。
顾凛城看了会书,便无趣的合上。
也只有和平年代才会写出这种无聊的东西,它存在的意义,不过是给人一种虚无的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
他上了楼,看走廊里边两扇同时关上的门。
顾凛城顿了两秒,推开自己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