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兰端着新烤的小饼干愣了下。“夫人,是帮、帮忙吗?”
刚小姐说了,要把空间留给他们两,叫自己别去打扰的。
时宴敛着眉,漠得感情讲:“叫你去就去,废什么话。”
林月兰见她不高兴,迅速放下小饼干,进去厨房就看到英俊帅气的家主,白衣服上全是血渍,头发还湿了几缕。
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切菜板破了,地下还有一滩水。
顾凛城把死得很惨的鱼扔垃圾桶,平静讲:“把地拖下。”
“啊,好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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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
顾蕴初在桌上找了下,疑惑的问:“哥,你的鱼呢?我明明看到你买了。”
时宴装做什么不知道,低头专心吃饭。
顾凛城讲:“晚上做。”
“好吧。”顾蕴初夹了块大排骨放时宴碗里,在她看过来的时候笑。“宴宴,你尝尝,看看我哥的手艺怎么样?”
时宴在他们两兄妹的关注下,咬了口排骨,心情复杂的点头:“还行。”
还行就是她最高的赞赏和最后的倔强。
这菜味道不仅还行,还比林月兰的手艺还要好些。
让她深刻体会到人与人之间的参差。
时宴这会算是明白,为何夏思远废得明明白白了。
有这样的人从小陪着长大,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顾蕴初得到她的回答,骄傲的讲:“我哥学这个只花了两个星期,就比以前的厨娘做得还要好吃。”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我根本不会做饭。我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顾蕴初说着瞧她哥,满眼崇敬。“我觉得我哥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哥哥。”
时宴连连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炫耀你哥了,我还想再吃两碗饭的。
顾凛城看笑得狡黠的妹妹。“吃饭的时候少说话。”
顾蕴初是标准的被宠坏的孩子,根本不听他的话。
她转头看时宴,深意的问:“宴宴,下午有什么安排吗?今天可是你最后的单身时刻,要不要去庆祝下?”
时宴看热情洋溢的妹妹,又看高山白雪、冷若冰霜的哥哥。
一冷一热,容易消化不良啊。
觉得胃不太好的时宴,蹙着眉道:“不去,没安排,我要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