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多了,身体壮实了,还怕如“青梅竹马”般陪着他们长大的丧尸?
他们有足够的人去维护安全,足够多的人建立像帝国一样的城市,甚至还能用食物把掠夺者也收编回来。
不是她吹,她说不定能建立起一个比帝国还要强大的国家。
时宴越想越觉得上辈子不该进攻夏城,直接把这里拿下,她就是称王称霸的主!
在她激动的幻想这些时,同学们早被陈义带去了下个地方。
想要种子的时宴,看空荡荡的房间,把刚才那些伟大想法揉巴揉巴扔一边,准备出去。
时宴拿着拳头大的红色果子,快走到门边的时候,感到什么的敛下眉色,连同刚才那点豪情壮志也茫然无存。
她看大敞的门,听着不远处学生嘻笑的欢声,沉默的站了几秒,便决定的转身,看从另扇门进来的人。
熟悉又危险的男人。
几乎每一次他的到来都会带来死亡。
因她而起的死亡,让她感到那么点——罪恶。
也许是很多点,只是从她出生起,死亡便伴随她一生,使她对它早已麻木。
祁州穿着白色的休闲服,俊雅绅士得像是高楼里的精英,自信又从容。
一个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英俊男人,却擅长让别人前赴后继的为他付出全部的生命,并对此豪无怨言。
他和倦羽组织,到底有什么不可抗拒的魅力?
祁州望着她,轻松惬意的笑道:“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
时宴随着他的走近,渐而蹙起眉头。“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这才正常。不然你见我,不是牢里就是地里。”
对他高极的趣味,心情复杂的时宴没心思往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