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洞再大点,再多点,要是没外部救援的话,他会死于失血过多。
而这种致命的伤,对顾凛城来说只是破皮的程度。
听到祁州的话。
时宴微微挑眉。
同学们清醒后暗骂:这人真是个疯子!
顾凛城伸手接住绕个圈回来,被血染红的树叶。
叶子停在他修长指尖上的两三厘米处,它晃动着,像是祁州胸膛里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
其实只要他想,这完全可以是祁州的心脏。
看到顾凛城这般冷酷嗜血的模样,同学们顿时瑟瑟发抖,一时不知道他们两谁更疯一点。
天纳,顾少将忽然好恐怖!
他这么凶的吗?!
太太太太可怕了!想脱粉!可是又好爱啊!
太霸气了!
同学们又恐惧、又刺激、又喜欢,一时难以仔细思考和理清头绪。
顾凛城浅灰的眸子,淡漠的瞧了眼带血的叶子,便看伤口快要愈合的祁州。
他指尖轻挥,带血的叶子往上飞了些,接着无声的化为灰烬。
在它们被风吹散时,风声又起,树叶“唰唰唰”纷纷飞来,停在半空中。
刚刚是数十片,现在起码是上百片。
它们像是有生命般,整齐的排列着,像道带着自然气息的漂亮门帘。
顾凛城瞧着准备抵抗的祁州,低冷寒沉道:“我会让你记住我的话,并永生难忘。”
这些树叶都会从他身上穿过,但不会伤及心脏与那颗无价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