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惊澜瞧着精致漂亮的女孩,忍不住问:“为什么帮我?”
时宴没说话,帘都没抬,似是不屑一顾。
“治疗师非常罕见。时宴,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治疗师非常罕见,同时也非常珍贵。
珍贵到,她可以在帝国拥有自己的私人别墅,享不完的特权,还有花不完的钱。
可同时也伴随着极大危险,尤其是她这种身份尴尬,却又不属于任何一方的人。
时宴无所谓。“大概是我已经帮过你了。”
人总是愿意帮助自己帮助过的人,这是习惯。
商惊澜想起青柠酒吧的事。“对,差点忘了,我这命是你救的。”
时宴细白的手指敲了下黑漆漆的桌面,微眯起眼睛,看俊美的男人。“帮个忙。”
“我想这才是你进入这里的真正原因。”
还真是。
时宴为难的蹙眉。“帮我弄个合法身份。”
她想好好过日子,黑户可不行。
商惊澜靠椅子里看她,眼眸含笑,风情万种。“这不是件简单的事。”
“是不简单,但你一定有办法。”
“是有办法。”
时宴耐心的等着。
商惊澜盘着佛珠,看她脸上干枯的血迹。“要听听我的建议吗?”
“请说。”
“我建议你乖乖的被特殊任务部找到。”
时宴眼眸微冷。
商惊澜一点也不害怕她微妙的变化。“我不会告诉你手铐上有x的标志。另外我要说的是,这次袭击,他们可能不是针对特殊任务部。”
如果不是因为特殊任务部,那就只能是时宴。
可她才刚来翌城,谁会这么大动干戈的来杀她?
商惊澜张嘴,轻声吐出一个组织的名字。
这个组织的名字敏感到,人们都不敢轻易提起。
倦羽组织。
帝国最危险的敌人。
时宴直接问:“倦羽组织是干嘛的?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商惊澜对她的坦言与无忌,只惊讶了那么半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