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再次回到拘禁室,趴在窗户上看外边广阔的风景,想等会不仅要拿到常住证明,还要讹顾凛城一笔。
都是因为他,耽误自己一下午的时间,影响她赚钱,间接影响她晚上出去看小哥哥。
这个损失,可不是一点点钱能弥补的。
在她想这些的时候,一辆车停在操场上,一个女孩着急的出来,奔向高级指挥部。
是顾蕴初。
没多久,她跑来走廊,看到趴在玻璃窗上的时宴,大松口气的笑起来。
玻璃是隔音还防弹的,听不到外边的声音,但还是能感受到她剧烈的喘息和欣喜。
时宴看她着急的样,想说这又不是屠宰场,把人拉来就宰了,实在没有必要这么着急,要对你哥哥有点信心。
不过有个人这么担心自己,感觉还不错。
像是四月的风吹过,暖暖的。
外边不知道顾蕴初做了什么,拘禁室的门开了。
“宴宴,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顾蕴初跑进来,激动的拉住她。“我听说特殊任务部的车又出事了,还以为是你。”
时宴看她跑红的脸,和握住自己的手,僵硬的不知如何回应。“那个……不是我。”
“嗯,我哥也真是的,话也不说清楚。”
“你哥告诉你的?”
“对啊!”
“他怎么说的?”
“这个嘛,我想想。”顾蕴初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假装回忆的讲:“他说怕你害怕,叫我过来陪你。”
实际是顾蕴初从游乐园回来后,在家无聊,去天桥没找到时宴,就给他哥打电话,说来接他。
顾凛城同意她来基地,却没告诉她这里发生的事情。实际车出事,以及时宴被抓,她是从夏思远那些打听到的。
时宴看天真、善良又漂亮的顾蕴初,一时不知道该相信谁。
顾凛城竟然会以为,她这个自小就流浪的人,会害怕这小小的审讯?还会需要人陪?
顾蕴初说完怕穿帮,立即拉着她手讲:“我们先出去吧,这里真的太压抑了。”
时宴看宽敞明亮的拘禁室。
她上次说住一辈子,不是开玩笑的。
镜头下,她们两个女孩有说有聊的走了。
作战会议室里,江焯把走廊的镜头切进来,看着她们两的背影讲:“长官,就这么放她走吗?”
夏思远坚决讲:“不行,绝对不行!”
林斐瞧着资料讲:“是个危险人物。”
江焯觉得长官看上了这个又野又狂的女孩,分析的讲:“夏少校,你真要将她赶出城吗?”
夏思远没有犹豫。“她这个shā • rén不眨眼的砍头怪,不赶出去,留着做恶梦吗?”
人是他放进来的,他就必须把人赶走。虽然自己成事不足,但也不能办坏事。
他说得没错,凡是看过时宴战斗的视频,都会记忆犹新。
林斐保持缄默,对这件事表示中立。
江焯想了片刻,反问他:“夏少校,你是认为她现在危险,还是认为她成为反派者的首领更危险?”
这……这当然是都危险!
夏思远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好半响才讲:“那、那也不能让她就这么逍遥法外!”
说完他想到办法的讲:“对,不能让她这么自由,我们把她关起来!”
“那还不如杀了她,这样最安全。”
“那就杀了她!”
“别忘了,她救过长官。”
夏思远烦躁的抓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