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让霍藩依照我的话一字不漏的翻译过去。
霍藩照着我的话大声的喊着翻译给了疤脸。
疤脸听完立马大声吼了几声,接着没了声音。
霍藩紧张的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笑笑,道:“别急,估计他这会儿在打电话确认呢。”
霍藩点点头,探头看了一眼。
过了有两三分钟,对面的疤脸突然大吼了一声,接着手里的机枪狠狠的冲我们这边扫了几枪。
我们赶紧一避身,子弹打在车上劈啪作响。
疤脸打完之后,立马大吼了几声。
我问霍藩啥意思,霍藩说疤脸威胁我们要把我们都杀了。
我笑了笑,大声喊道:“疤脸,要我说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就别用那一口不地道的泰语糊弄我了,你是长虹的人,我知道。”
我接着补充道:“换而言之,你跟雷歇一样,都是国家的叛徒。”
陈参曾经跟我说过,疯狗和疤脸都是长虹的人,是一直跟在雷歇左右的人。
而花头和鬼手还有陈参,都是雷歇后来认识的,其中只有陈参自己是中国人,花头和鬼手都是缅甸、泰国或老挝的人。
“cāo • nǐ妈的小崽子,信不信老子像弄死你爸那样弄死你!”
疤脸有些气极,大骂了一声。
我笑了笑,道:“你这牛皮吹得有点太大,别说是你,雷歇都不一定能够杀了我爸,你们老是说他死了,可是你们都没有见过他的尸体,所以可能他还活在这世上呢,早晚有一天回来让你们一个个的付出代价!”
我这话就是为了试探他,他听完沉默了片刻,接着大声道:“cāo • nǐ妈的,小崽子,我告诉你,林怀安已经死了,死透了,老子发现他尸体的时候已经被野狗啃得不成样了,你爸临死都没有个全尸!”
我听完这话紧紧地握着拳头,面色阴沉。
一旁的韩逸冲我道:“他这是故意气你呢,别上当。”
我轻轻的呼了口气,接着换上笑嘻嘻的语气,道:“是吗?那我可真得恭喜你们了,至于我父亲的事儿,我不知道,也就不做多说了,我们还是回来谈谈你qíng • fù和你儿子的事儿吧,你要知道,老来得子,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小杂种,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疤脸已经处于盛怒状态了。
我笑了笑,道:“疤脸老大,我劝你说话还是小心点,你qíng • fù求我朋友不要伤害她和你儿子,我朋友这人比较善良,暂时没有伤害她们,但是接下来就不好说了,别说我回不去,就是我跟我朋友少一根寒毛,他们恐怕也活不过今天。”
疤脸在后面大声的骂着,似乎气的直跺脚,说他老婆和孩子要是受一点伤害,他就要我和我的家人全死。
我看着远方,神情哀伤的讽刺笑了声,淡淡道:“我早就已经被你们害的家破人亡了。”
如果不是他们,我父亲会活着回去,会赢取我妈,我妈就不死,会把我安安全全的生下来,我们一家三口会非常幸福的生活下去。
疤脸骂了一会,接着问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怎么才肯放了她们母子?”
我见他松口了,笑了笑,冲他道:“只要你放我们走,我保你老婆孩子无恙。”
疤脸骂道:“你当老子三岁小孩呢,我放了你们你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我笑了笑,道:“你要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大家大不了鱼死网破。”
说实话,我当时非常的紧张,我也是在赌,赌疤脸对他老婆和儿子的感情够深。
如果他要是下定必死的决心,那我们可能都完了。
疤脸犹豫了一会,大声问道:“你发誓!”
我笑了笑,觉得他挺幼稚的,你妈的,咋还不拉钩呢。
我只好顺着他,发誓说等我回去,一定放了他老婆和孩子。
我说完之后,他问我,“不过我要是放了你们,我回去怎么跟雷歇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