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静不仅准备帮愣头靑,还准备在十二点前帮他杀死卡曼;并且,马上登门拜访卡曼。
蒋静认识卡曼,而且很熟。事实上,水警系统的大部分人她都认识,也都熟。谁让水警大佬刘劲夫是他的舅舅呢!
听说她要去拜访卡曼,我问她是不是要用美人计?
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说,卡曼的下面二十几岁的时候就被狗给咬了,你不知道?
这茬我还真是不知道,怪不得这人这么有权势却不结婚,原来是太监。
“听说有这种残疾的都是变态!”我劝道:“你还是小心点。”
“是咱们要小心!”蒋静拉起我。
说实话,对这种养着几百条狗的死太监,我真是有点抵触,不想去见。可蒋静执意要去,还劝我放心,她跟变态关系不错。
我一听这话,更不想去。你一个黄花大姑娘竟然跟一个死太监关系不错,就算雨哥再纯洁,也不由自主的要往污的地方想啊!
虽然不想去,但蒋静还是拉着我,死活把我弄去了。还说俩人是夫妻,可不得一起吗?
狗屁夫妻,我心里骂。不过,鉴于她拿着一条猩红的马鞭,我觉得还是忍一下为好。
卡曼的别墅,在清迈郊区的一片山林中。背山而建,很是恢弘。他的宅子内,除了到处可见的凶犬,全都是女人,而且是浓妆艳抹的年轻漂亮女人。
这我就有点不明白了,一个太监养这么多女人干嘛?他又用不上?不过,也可能是一种补偿,人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在意。
蒋静没说谎,她确实跟卡曼很熟。一进别墅的门,那些庭院中牵狗的女人就迎了上来。
我见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穿着雍容华贵,踩着白色的高跟鞋,走到蒋静面前。
蒋静看了她一眼,将红色的马鞭递了上去,道:“送卡曼大叔的!”
“谢谢!”女人道了声谢,递给身后跟着的女孩。女孩十七八岁年纪,长的很水灵,穿着也很贵气,就像一个小公主。尤其她穿着糖果色的公主鞋,加白色的丝袜。
可接鞭子的时候,她却跪下了。我愕然,而蒋静和华服女人却一点不感觉惊讶,似乎这是稀松平常的事。
而越往别墅里面走,我越是惊愕。一路上,我们遇到很多华服女人。她们长得都挺美,还穿着各种国家贵族才穿的盛装。我甚至看见一个穿华夏龙袍的女人。
可不管这些女人看起来多么的高贵,她们一见到我们就齐齐跪下,很是恭谨,像一个奴婢。
这种情况让我很不适,甚至恶心。我是一个对平等观念极其重视的人,在我看来,在职位上,人或许有高下之别,可却无贵贱之分。
可这个别墅中明显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就像一个小型的奴隶社会。
我看向蒋静,希望得到解释。而她却蹲下身,逗一只凶猛的杜高犬。显然,她不仅跟这座别墅的人熟,狗她也熟。
正如情报所说,卡曼只喜欢养大型的凶猛犬。满别墅的凶犬,根本不需要什么保安护卫,要是有谁企图不轨,想要闯进来。后果只有一个,就是被活活咬死。
说实话,看着那些参差的犬牙,以及狗嘴里的粘液,我宁愿被枪打死。
“这就是金三角。”蒋静把狗驱逐走,道:“可能在你看来这些事情,简直太不可思议,甚至可怕。但这就是现实,巨大的贫富差距和私人武装,让这片河谷地社会结构退化,难以进步!这也就是为什么李正武一定要铲除一切的原因。”
“那你为什么不帮他?”我问道,现在的我,也很理解李正武。像金三角这种地方,讲人权法律全无用处。必须用铁血手段镇压,杀伐果决,肉体毁灭。
“帮他?”蒋静一声哼笑,道:“没错,我对他的理念很赞同。但是,我就不帮他。”
我看着她,一副为啥的表情。
她也看着我,淡淡道:“因为我就是看他不爽啊!”
这话让我一呆,随后不由苦笑。孔老夫怎么说来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女人就是这样,我才不管你什么正义道德,更不管你对不对。你他妈惹不爽,我就要干你,就是要跟你作对。
卡曼是一个精瘦精瘦的老头,头顶上有几缕像杂草一样的毛发,脸上皮包骨般没有肉,也没胡子。
穿公主鞋的少女跪在地上,膝行向前,把鞭子递给了卡曼。卡曼拿过鞭子,抚摸着鞭子上的纹理,很是高兴,道:“还是你这个小妮子最懂我。”
说着,他啪一鞭子抽到了公主鞋少女的脸上。这一下力气很大,瞬间将小女孩抽倒。
我当下就怒了,这尼玛还是人吗?我看着蒋静,她一脸淡然。至于华服女人眼眸中虽然闪过怒芒,但更多的是恐惧。她忙跪在地上,叫着老爷息怒,老爷息怒。
我看这shǎ • bī老头一点都没怒,反而很享受抽人的过程。他眯着眼,像晒太阳一般舒服的抚摸着鞭柄,接着,又扬起了手,看来又要抽。
我反正是不能忍了,这要是都能忍还是人吗?鞭子即将落在少女脸上时,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少女,用背挡住了这一鞭。
啪!
皮鞭甩在我背上,真尼玛疼!蒋静个贱货弄的什么鞭子?抽在背上都这么疼,抽到脸上更不用说了。
我怒视这卡曼个老shǎ • bī,吼道“草泥马!你有病是吧?”
我很激动,很自然的就用母语了。卡曼听不懂,但他却极其愤怒,拿着鞭子要抽我。我抱起小女孩就跑,还想抽老子?
我现在很后悔没拿枪,但凡我要是有点武器,我马上弄死这变态老shǎ • bī!
老卡曼气的脸都红了,用泰文吼道:“贱人骚货!你竟然敢勾男人!我今天要弄死你,还要弄死你妈!把你们这些贱女人全部弄死!全部弄死!”
小女孩吓的瑟瑟发抖,我安慰她,让她别怕。可她突然张开嘴,咬住我的手指。差点没给我咬断,没办法我只有把她扔地上。
华服女人好像是她妈,连忙扶起她,怒视着我,还用泰国极其难听的市井俚语骂我,骂的那叫一个难听,就跟国内村里的悍妇骂街。骂到高潮还用手推我,说我多管闲事,这我能忍?一巴掌给她打倒!
见我打倒了女人,老卡曼急了!他大吼着,说这别墅的女人只有他能打,别人打就是找死,说着吹了一记口哨,一群穿着华服的女人牵着狗冲了进来,汪汪大叫,要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