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我跑一百里外抓条鱼,”金刚炮冷哼摇头。睚眦有个很奇怪的习性,在它的实力范围内绝对不允许有其他动物存在。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一转眼夜幕降临,令我们欣慰的是渔船并沒有走远,反而逐渐靠近了我们,令我们头疼的是我们始终找不到既不杀害睚眦又不让睚眦伤害我们的办法,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水下可能存在的睚眦幼崽身上,把它带出來送到睚眦的身边以此表达我和金刚炮的善意,希望这个办法能够奏效,不然的话我们也沒招儿了。
天一黑,金刚炮迫不及待的拿着辟尘珠下了水,沒过多长时间就蹦了出來,右手隔空抓着一只猪仔大小的小睚眦。睚眦很小,浑圆的体态和短短的金色绒毛,由于幼小,龙角和獠牙还沒长出,模样很是可爱。
“tā • mā • de,又得打疫苗了。”金刚炮的右手手背上有着一道明显的血痕,不问可知是被那小睚眦给亲密接触了。
被我们困在巨石旁的睚眦见金刚炮竟然抓出了它的幼崽,发出了愤怒而绝望的吼叫,与此同时疯狂的挣扎着试图摆脱钢丝绳的束缚过來营救。
“给你给你,”金刚炮一纵之下掠到了坡顶,反手将那只睚眦幼崽轻轻的放到了睚眦所能够到的距离,睚眦将利爪缩回爪鞘将幼崽拨到了自己的身下保护了起來。
接下來就是母子相聚的场面了,幼崽低鸣着钻到了睚眦的腹下寻觅**,睚眦见我和金刚炮并沒有伤害它的幼崽,紧张的敌对情绪顿时有所缓解,开始趴卧下來给幼崽喂奶。
“现在咋办,”金刚炮好奇的打量着睚眦母子。
“等等看看。”我皱眉说道。睚眦现在正在哺ru,我猜不透它下一步的意图,只能等它喂完奶才能根据它下一步的动作和举动來决定放是不放。
睚眦喂奶的速度很快,睚眦幼崽的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鼓起,这一幕令我和金刚炮叹为观止,这哪是喂奶啊,这分明是灌奶。
睚眦喂完奶之后叼起幼崽就向坡道走去,最终却被钢丝绳拖拽了回來,这次睚眦并沒有吼叫,而是转头看着我和金刚炮,眼神中除了戾气之外还隐约有了迷惑和不解,我和金刚炮善恶交加的举动令它感觉到了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