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宇从那美色误人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接通了,他眉头一皱,正准备说点什么,舒夭绍却眼疾手快地伸出左手的食指,点在他唇上,制止了他:“嘘。”
“哥哥,是我……”
“是,手机是他的,我现在和他在一起,但是这不是重点。”
“有个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和您商量一下,就算现在再怎么忙,也请您无比听我说,好吗?”
舒夭绍有条有理地给安宰西解释的她身上发生的奇怪的事情,安宰西那边像是也被这匪夷所思的“真相”打了个措手不及,连一声“真的吗?”都问不出来,只是强忍着,呼吸沉重地听着舒夭绍讲下去。
在此期间,徐仁宇根本不甘心当一个安分的人肉坐垫,猛地伸手搂过了舒夭绍的腰,把她吓了一大跳,手机都差点掉了,舒夭绍一边说,一边皱着眉,警告地瞪了徐仁宇一眼。
但是徐仁宇不仅没有被制止住,反而变本加厉地骚|扰她,那双不安分的手,在她后背上肆意妄为。
舒夭绍这个人十分敏感,怕痒怕到了极致,这混乱的情况,导致她说话中夹杂着嘻嘻哈哈以及“你别闹!”的警告声。
另一边的安宰西听到这些杂音皱紧了眉头,下一瞬间,他就知道舒夭绍那边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是男人,怎么可能不懂这种东西,更何况,那个碍眼的臭小子,就和他妹妹待在一起!
安宰西:气冷抖!
但是最终,他还是强行忍耐住了家里水灵灵的大白菜可能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猪拱了的愤怒,强制让突突疼的脑子冷静下来,思索着解决的措施。
“因爱,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你先回来我这边。”安宰西没说信还是不信,却转而让舒夭绍回去。
“啊……”舒夭绍把徐仁宇探进自己后背的手扒拉了下来,龇牙咧嘴地瞪眼,无声骂人,“徐仁宇你还是小孩子吗!”。
一边又和安宰西说,“这个到时候再说吧哥哥,小徐也在给我找医生了,我只是希望您有一个心理准备而已,父亲那边,得麻烦您了。”
“另外,公司的事情,也麻烦哥哥替我解决一下,休个长假怎么样?我这个状态的话,恐怕不适合工作。”
“因爱!”安宰西的声音加重了。
舒夭绍见徐仁宇也到了忍耐的极限,赶紧说:“那,就这样了,哥哥再见!”
十分没兄妹爱的舒夭绍飞快地挂了电话,非常上道地把徐仁宇的手机,递给了他,一副物归原主的样子。
徐仁宇挑了挑眉,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没说什么,伸手来拿舒夭绍手里的手机,结果她一松手,手机“啪嚓”一下掉在了地上,她才发现徐仁宇原来不是要拿手机,是想要抓她的手……
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的舒夭绍,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
徐仁宇也深深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他忽然就勾了勾唇,猛地把她按在了怀里,把她手强行按在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他的下巴压着舒夭绍的肩膀,像是一只引人堕落的魅魔,嗓音低沉而喑哑:“你打算怎么解决?”
舒夭绍的手不受控的抖了一下,脑子里五雷轰顶!她只觉得自己似乎摸到了一个烫手的山芋,该死的,阿西吧!
“你……你……”舒夭绍结结巴巴,“你……自力更生?”
徐仁宇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山雨欲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舒夭绍反应心虚地缩脖子,一边努力抽手,一边眼神躲躲闪闪地找借口:“徐仁宇阿加西,人家今年才十八岁……”
徐仁宇不为所动,甚至冷笑了一声:“也够了。”
他倒是只字不提她现在已经二十八的事实,但是舒夭绍还是作精上身的开始委屈兮兮地指控:“禽兽!”
“呵。”徐仁宇冷笑一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如果说舒夭绍足够的了解他的话,那他又何尝不了解她呢?那个十年前就无比敏锐的聪明的,甚至足够老练的女孩子,可不会被这些浅薄的东西吓到,她不过是想逃避罢了。
于是,徐仁宇不做声,就阴郁地看着舒夭绍,他倒要看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招式来。
舒夭绍见徐仁宇已经免疫了自己的作精手段,十分心痛自己现在的“骑”虎难下!有没有武松来打一下老色批虎?
舒夭绍记得脑子飞快地转,忽然,她妙计上心头,眼珠子一转,最后不得不牺牲美色,主动凑了过去,再一次给了个“啵啵嘴”。
徐仁宇任由着她那又软又嫩的唇,在自己的唇上轻轻地碾压,即使是一触即逝,也足够令人心醉。
然后,舒夭绍又开始理直气壮地要求他自己解决了,嘟着嘴说出的理由是现成的:“人家听说这个很痛的,我可怕痛了,一痛的话可能就会想要逃避呢,难道你想和我做着做着,换‘她’出来?”
这个理由十分强大!徐仁宇也确实没想到这一点,他一听,下意识地皱眉,犹豫了一下——
抓住了这个机会的舒夭绍,猛地抽回了手,推开了徐仁宇,一下子就成功跳下了色批老虎的大腿。
舒夭绍一脸逃出生天的惊喜万分,“嗷嗷嗷”地冲向门,动作又快又敏捷,像是一只为生命在狂奔的小兔叽。
结果徐仁宇这狗男人比她想象得还要快,她都没搞清楚要怎么开门呢,身后猛地撞上来了另一具成熟男人高大又结实的身体,她被从后面直接扑在了门上——
“想跑?”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徐仁宇把她死死地压住,低头蹭了蹭她的头发。
被身后的男人和面前的大门整成了夹心饼干,舒夭绍这下子是真的惊慌失措了,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完全包裹在了这个男人的气息中一样,她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炙热的温度,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这样的亲密十分令人害怕,尤其是那只不安分的手……
“徐仁宇!”勺子同学尖叫鸡附体。
作者有话要说:小徐:你叫,继续叫,有人来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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