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我错了,你不变|态,是我变|态!”
什么叫臭不要脸,哦不,什么叫能屈能伸,这就是!
徐仁宇好笑地看着她泫然欲泣,嘤嘤唧唧的小表情,最终仍是下不了手,只是不可描述地动作了几下,咬着她耳朵:“这次先放过你了。”
舒夭绍如蒙大赦,继而点头如蒜。
舒夭绍被带离了密室,徐仁宇当着她的面,随手将门口左边书架上的一本厚重的书往下一掰,密室的门在身后缓缓闭合。
“这么简单的吗?”舒夭绍瞅了瞅他,又瞅了瞅看不出任何痕迹的门。
徐仁宇没什么表情:“进去简单,出来……”他没说完,拉着舒夭绍的手往楼上走。
舒夭绍随意打量了一下这装潢得十分高档的屋子,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没话找话:“话说你搞这个密室是要干嘛?虽然喜好是有点恐怖啦,但是也没必要专门搞个密室出来吧?”
此话一出,前面走着的人猛地停了下来,舒夭绍差一点就一头撞了上去:“你干嘛啦,突然停下来。”
徐仁宇笑着回头,眼神温柔地看着舒夭绍:“你啊,大概会是,除我以外,唯一一个,活着走出那个密室的人。”
不是舒夭绍的错觉,这男人温柔的眼神中,充斥着一股子非人的阴鸷,舒夭绍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翻了个白眼:“其实也就你我两个进去过吧,说的好像你在里面搞死过人一样。”
徐仁宇抿着唇笑,摸了摸她的脸,说:“我和你开玩笑的,确实就只有你和我进去过。”
“不要好端端的吓我,人吓人吓死人的知不知道。”
“好。”
牵着舒夭绍的手紧了紧,他若无其事地继续走,在一个房间门口,打开门,徐仁宇停了下来:“你今晚睡这里,换洗的衣服什么的,里面就有。”
“哦……”舒夭绍拐进了门,瞅着他。
徐仁宇伸手绕到她后脑勺,将她的头推近自己,低头就是一个吻落在她额头上:“晚安,我的……因爱。”
舒夭绍挠了挠头,也垫脚亲了他一口:“小徐晚安。”
徐仁宇转身要走的时候,舒夭绍又犹豫着叫住了他:“等等……”
“怎么?”徐仁宇停下,看了过来。
舒夭绍的眼神几不可见地扫过他某个存在感十分吓人的地方:“那、那个,你能自己解决的吧?”
一提这个,徐仁宇的气压就飞流直下三千尺了,他咬牙:“李因爱!你要是不打算给我解决,最好别提这事。”
“哦哦哦哦哦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舒夭绍果然又被这大魔王给吓到了,砰一声关上了门。
徐仁宇停在原地,深呼吸了一下。
刚转身的时候,门又开了,舒夭绍站在门缝里,冲他扬了扬拳头:“小徐加油!”
徐仁宇:“……”啊,有时候,真的好想要把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教训一顿呢。
夜深人静,披头散发躺在床上的女人,在黑暗中倏地睁开了一双冰冷的眼睛。
她面无表情地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下地,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被开辟出来当做书房的偌大的空间里,她穿过黑暗,不见滞涩。
动作不够娴熟却十分精准地拉下了那本书,密室的大门缓缓敞开,舒夭绍扫了扫周围的情况,拿出另一本书,固定住这本书,迈步进去密室。
像是被密室里这“精妙”的收藏所击中心灵一般,她仰着脸,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脸上甚至露出了陶醉的表情,再一睁眼,眼中冷光凌冽,嘴角却扬起了笑容。
她拿走了一把小号的,十分趁手的斧头。
危险即将降临,本在睡梦中的徐仁宇瞬间睁眼,眼前是一劈头砍下的黑影,他动作迅速地翻身一让,那斧头重重看在了床上,等舒夭绍再,她就被徐仁宇钳制住了。
“又是你,”徐仁宇面无表情地用膝盖和一只手,这个女人反扣在床上,那小号斧头被他拔.出,随手一扔,“你真的好烦,像是一只嗡嗡不止的苍蝇一样烦人。”
舒夭绍的头都被摁进了枕头里,她呼吸困难,瓮声瓮气地反驳:“该死的是你!碍事的狗!”
“你到底是谁?”徐仁宇冷着脸,更用力地掰着她的胳膊,“第二人格?还是……霸占我们因爱的身体的孤魂野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