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夭绍愤怒地挥了挥拳头,终究没能忍心在这张保养得比她的脸还好的脸上下手。
“算了,这次先放过你,我们约法三章,这种事情……”
“姐姐不想帮泰九的话也没关系,”毛泰九及时开口打断了她,一副小心灵深受重伤的模样,低垂着眼眸,“泰九可以等下去洗手间,自己解决。”
舒夭绍:“……???”不是,你自己有需求你自己解决不正常吗!?一副我虐待你的样子!?
她正准备要和毛泰九好好掰扯掰扯,又想起毛娟娟说了不止一次,韩国受它的新任爸爸国的影响,十分开放什么什么的,难道是她太保守了!?
一口气堵住,舒夭绍心累了:“行了行了,你先去洗手间吧,别搞出什么毛病。”
下一秒,舒夭绍就知道自己错了,她就不该对毛泰九这种混蛋掉以轻心,同情男人,是自寻死路啊淦!
她想退一步海阔天空,毛泰九却会瞄准她的退让,变本加厉啊!
明明毛泰九刚刚都要站起来往洗手间走了,结果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偏偏又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地抱住了舒夭绍。
然后不等舒夭绍动手,毛泰九先发制人地开始委屈,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哽咽带哭腔(?):“姐姐是真的很讨厌泰九对吗?”
吃软不吃硬的舒某人,不得不停止了自己揍人的铁拳:“……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有点快。”
然后毛泰九做出了一幅善解人意的大老婆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明白了。”
舒夭绍无法看到的是,埋头在她颈侧的男人眼中那沸腾的欲念,像是滔天的海浪与波涛,疯狂地席卷大地。
“不过,”他低低的嗓音再次响起,话锋一转,委屈又懂事,“就算姐姐不肯帮我,泰九也依然最爱姐姐了,如果姐姐有需要的话,泰九随时都可以效劳。”
“什么?”舒夭绍还没反应过来。
又听到毛泰九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姐姐实在介意,泰九也可以用手……”
“你踏马——”
他倏地咬住了舒夭绍的耳朵,温热的舌头闯入了她敏感的外耳道:“和这个。”
“毛泰九!!!”
什么是河东狮吼,这就是了。
看着那紧闭的洗手间的门,舒夭绍第一万次想往里面丢一个炸|药|包解决这羞耻的一切。
“啊哈,呃……”
“姐姐……唔!”
……
男人肆无忌惮的喘息和零零碎碎的低语,像是恶魔的诅咒一样,从门的另一边飘出,不断地往舒夭绍的耳朵里闯。
舒夭绍的脸色像是凝固的水泥石,她暴躁地在原地来回走了好几趟,无数次想一脚踹开那道门,让毛泰九别他妈叫唤了,但是理智总会在最后关头拦住她。
等到毛泰九终于结束了漫长的“自己解决”,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他和舒夭绍四目相对,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谁更累。
毛泰九其实压根就不累,他神清气爽。
舒夭绍才是真的累,心累催人老。
那一天过后,舒夭绍的座右铭直接改成了——“防火防盗防毛泰九。”
但是毛泰九显然比前两者更不好防备,舒夭绍吃一堑长一智,但是不得不说,她吃了好几顿的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