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冲击,其中有多少企业瓦解又有多少企业从中茁壮成长呢……好像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就在他们随口的几句话里我体会到了并悚然而惊,也许就是这样,暗底下也会有多少企业为了发展自己不择手段地打击自己的敌人或竞争对手?!纳兰白会遭受到阻击会是这样的理由吗?我不禁深思起来。
时间在平淡而又隐含着紧张备战的状态中过去,许秘书大概教了一些工程的流程后也已顺利同家人飞往国外。我的工作并不繁重,也就帮忙处理一些资料,接听电话,帮纳兰白在公司其他部门跑跑腿,偶尔被张峻山抓去给他的秘书帮忙……
“嗨,又被抓来当助手啦?”
是颜露?“你好。”
她俏立在办公桌前,手指敲敲桌子,“你很不一样哦,跟他们是什么关系?我知道你们住在一起。”在公司,纳兰白宣称我是他的某个远房亲戚。
“你很在意?”我淡淡地看着她,她明明对我有敌意,可是说起话来却没有一丝的火药味。
“无所谓,你这个情敌我还不讨厌,但不会为此放弃。张总在不在里面?”
张峻山一个月倒有半个月不在公司,常常是上海、北京两个办事处来回跑,或是出差到香港或上海或哪里参加什么展销会,总之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总经理办公室有一半的时间是空着的。
情敌?我闷闷地想,什么时候我陷进三角恋情里面去了?
“谢谢你的宽宏大量,我不是你的情敌。”
“哦?”颜露狐疑地盯着我。
“张总在里面,不过你最好等一会儿再找他,他现在正跟总裁谈材料的事。”不想跟她谈我跟他们的关系问题,因为很难说清说白,很费唇舌,也没必要——向她交代。
“那我们先聊聊好了。”她拉发张椅子坐在我前面,很感兴趣地望着我:“许特助呢?”
许特助叫许飞卿,男的,才二十五岁,跟在张峻山身边做事,也许是天生也许是近朱者赤的关系,性格也倾向于内敛的那一种,长的不是很帅,可是很有型,工作能力又强,可惜有女朋友了,令芬芳的许多女同事遗憾不已。
“张总有事派他出去了。”我边说边在电脑是制表,要做一张价格清单。
“你家在哪里?有兄弟姐妹吗?”她不在意地问,慵懒而风情万种的神态没给我调查户口似的反感。
该怎么回答?我想了一会儿,才道:“我的事情很复杂,现在,算是一个人吧。”
颜露听不太懂地凝着眉眼睛打着问号,我无言,因为连我自己也分析不了这种状况。本来只是很单纯的离家dú • lì生活,现在就是想归也归不得吧。
她以为我不想跟她说,因为在公司我和谁的话都不多,只有苏雨诗偶尔还谈两句。
“你知道我和他们的关系吗?”
过了一会儿,她指了指紧闭的总经理办公室,眼睛盯着我。“或者我该问,你想不想知道更多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