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回屋。
不多时,夕阳西下,夜莫降临了。浪女艳艳想着白天与翼坛坛主杨永光那销魂蚀骨欲仙
欲死的欲乐之趣,心中不由痴迷、恋喜不已。
天刚黑,她就入浴盆内自豪地细洗着那完美无暇、凸凹有透、丰满匀称、魔鬼般白腻如
脂如玉的身子,洗了大半个时辰后,才赤身luǒ • tǐ地从盆内抬腿出来,那诱人的胴体在炮亮下
泛闪出柔和的白光,尤如珍珠般熠熠生辉、晶莹剔透,更增添了几分妖媚迷人之姿。
她擦净身上水,肚兜、内裤也不穿上,只披一件拖地的粉红纱衣,便斜倚榻上,静候着
骁勇的男人杨永光的来临。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并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他还未来,她不禁有些心急了,轻声忖道:“怎么了,他怎么还没
来?等了这么久……”
正急想时,只听有人敲门,她心中一喜,忙迫不急待的开门迎接,门“吱”的一声便开
了,由于夜色大黑,烛光给风吹得遥曳欲灭,使她未看清来之害,但她确定是他,于是,便
急不可耐地扑上前紧紧抱住他,口中喀怪道:“永光,你怎么来这么晚,人家等得急死了!”
他未作声,却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并轻轻向后一褪,纱衣已轻飘地,那美妙、迷人洞体
己暴露无遗地裸露在他怀里。他顺手关上门,并插上闩。
他瞑喜道:“你呀……也是个色鬼,竟比我还急,一进屋就想立即上阵,不过,我真的
有些等不及了。”
说着,她就伸唇递舌来吻他的双唇,就在樱唇将触及他的嘴唇时,她惊得“啊”的一声
大叫,惶惊失声道:“你……你不是永光,邓总护……护法……怎么是你……”
看着他那狰狞可怖、令人毛骨惊然而顿起鸡皮疙瘩的丑脸,她忙挣扎着想脱身出来,可
他那搂着其腰肢的手臂却如铁钳一般箍得她挣不动分毫。
艳艳此时尤如一只已被猛虎抓到爪下的羚羊,她根本动弹不得,遂急喊道:“你放……”
刚说出两字,樱口已被他那丑恶的大嘴堵得严严实实,并且,那只搂着她腰肢的魔爪已
放肆的在她那光溜溜的、嫩滑的丰臀、太腿、小腹上揉抚起来,另一只手也在上面的两座挺
拔的ru峰上摸柔着,他的动作精妙、摘熟之极,直将处在愤怒之下的她仍逗得情不自禁地娇
吟起来。
她刚来时;就听“铁鹰教”教主唐永宁介绍过他在玩女人时有一套超绝的手法,可将一
名烈女变成dàng • nǚ,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他的精妙欲招,因而,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这色魔弄
到身下而失去贞操。
但是,他的面容丑陋无比,如果不是这一点,只怕她早就向这床上绝顶高手投怀送抱以
饱极欲了。
她口中一方面出于对他五容的生憎而挣扎、反抗所发出的呜呜声,一方面又被他挑逗的
情难自抑而发出“啊、咐”等娇吟声。
他长吻了她一阵,倏地移开她的嘴唇,狞笑道:“我的教主夫人,小美人……你很生气
是嘛?这是因为你看到了我这副丑容,告诉你二十三年前我也是一个英俊、潇洒出众的、令
你们女人都争风吃醋过的美男,就连那时江湖上最美的周才女都对我神魂颠倒。
她可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呀,多少俊男美子都未将她逗上手,若是从前的我,哪
会看上你?虽然你也很美,是难寻的美人,但若与她相比,你就要逊上三分了。不过,你的
骚浪却是另一种美味,现在给我脱掉衣袍……”
艳艳不由一怔,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竟以一个属下的身份来对教主夫人说出
这样不分尊卑的话,使一向让持婢伺候惯了的她。竟一时愣住了。
半晌,她才勃然大怒道:“邓俞,你竟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你贵为总护法,只比教
主低了一级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位,但你别忘了我是教主夫人呀!只要我命令一声,
就会有人替我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快给我松开,不然我可要叫了……”
他不但不松,反而更放肆地摸抚着她的腿根及禁区,不屑他冷笑道:“是吗?只怕马上
你不但不会叫人,反而还会百依百顺呢!只会在床上舒服的死去活来而浪叫哩!告诉你,我
的chuáng • shàng • gōng • fū可是顶尖的,无人能比,马上你一试之后,只怕以后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他口不遮拦的说着那些愈来愈不堪入耳的具有挑道性的淫言秽语,边做着那些嚼亵的动
作。
听着他那狂妄之言和忍受着那令人难以抗拒的性挑逗,她不服气地挣扭着矫躯,威吓道
:“邓俞,你这个色魔,你的手段高明回去在你妹子身上耍操去,本夫人岂是个任人轻薄之
人,快给我松开,不然我真的要喊了!那时,只怕你吃不完兜着走。”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她的粉脸已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立现出五道青
虹的掌印,鲜血已从其迷人的嘴角缓缓流出了。他骂道:“贱货,你还在伪装什么清高?你
以为我不知道吗?没有男人骑cāo • nǐ就受不了,你从前没日没夜的缠着教主狂欢,耍尽了浪骚
见骸的挑情手法将教主的身子整垮了,而他在密室内潜修功力这段日子,你因没有男人来骑
就忍不住,在今天将翼坛坛主杨永光诱到了肚皮上,来满足你那漫无边际的欲望,这些作以
为我不知道吗?别‘biǎo • z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了,快给我脱衣服,让我来满足你吧,难
道这也什么不好吗?”
艳艳正欲发怒,陡听此言,不由花容失色,再也顾不得脸颊的疼痛和从嘴角已流至颌下
的鲜血,急惊问道:“邓俞……不,邓总护法,你怎么知道……”
邓俞一拧她的隆臀,嚣张不已地冷笑道:“你这贱货,现在再不嘴硬了吧?你还喊人吗?
大白天你就急不可待的缠着杨永光赤身luǒ • tǐ的在亭子的长凳上要死要活的浪叫大战着,声音
那么大,正好我从花园边的小路上走过听到了,于是,就看到你们所演的那场春戏了!他妈
的,你真贱呀,也够胆。大的,要是教主知道了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不杀了你才怪!想不到
你才十八岁就这么骚浪,是不是教主年老力气不济而满足不了你呀?”
艳艳只唬得魂飞魄散,哆嗦道:“邓总护法,你……你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会没命的!
还有……还有其他人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