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永宁虽然武功超绝,但若论心计他是及不上邓俞的,况且年事已高若真和武功与其稍
逊一筹而实力雄邓俞相夺武林盟主,看来他是要落败的。
对于他们诡计,他更是一无所知,但他也怀有一些戒心,不过,绝未料到其会那么狠毒、
阴辣的狼子野心,现在,他只管潜心修炼武功。好在武林大会中独占鳌头。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刚闯荡江湖对各地皆陌生不熟,他们虽知道黄山座落在安徽境内,
但却从未去过而不知如何来达到,便一路问着别人往黄山赶来,因此,行速甚是缓慢。
这是一条宽阔平整而一望无际的官道,此时,有一男一女两骑不缓不疾地井辔而行,看
似十分亲密。不时的漫语笑谈。
这二人正是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只见卓冰倩笑盈盈地侧首看着他,面现忧虑的娇声道:“琼哥哥,这里才是山西太原府
境内,离安徽黄山尚要经过陕西、河南两地,这样走还要得多少时日呀!”
欧阳琼略一思索,沉声道:“照如此行速大概得十日左右吧!唉!咱们不识途,不然哪
会走得如此慢?没办法,咱们只有尽力赶快一些了!”
单冰倩轻“嗯”了一声,说:“是呀!咱们这样走走问问太耽误时间了,如此得走十日
那还得了,不要我的命才算怪哩!”
欧阳琼笑道:“谁敢要你这外柔内凶的美人儿的命哩!有我这护花使者在旁边,谁也休
想碰到你,更别说要命了!”
卓冰倩伸指在粉红若花的脸蛋上刮了一下,作羞涩之状,边一努小嘴,妩媚动人虽极地
道:“你这人真是大言不惭,又总爱钻人家的空子……”
欧阳琼压低噪音,俯首在她耳旁挑逗道:“美人儿,我钻过你几回空子了?你那空子里
的妙味我只钻到一半就滑溜了,至今还未尝到哩!”
卓冰倩不由一怔,转瞬即明白他又是借空占了自己的便宜,而提到那日他险些占了她处
女之身的事。当下不由脸儿一红,直烧红至耳根,娇嗔道:“你这人好坏呀,又出言占了我
的便宜,竟不羞的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话来。那次帐我还未找你算呢!”
欧阳琼侧身避过她打来的粉拳,继续挑逗道:“我的小宝贝,你要不要我现在坏一次给
你,在马上和你别开生面的算一回风流帐?”
说着,左手提缰将马摇得她马更近了,即将磨肤,右手却闪电地向她纤腰一抄,她大骇
忙唤道:“你这人真的得寸进尺,愈来愈不像话了!不但口不择言地胡说八道戏弄人家,占
尽了口舌之利,还色胆包天的对人家动手动脚,真是个胆大妄为,罪不可赦的色鬼!”
谁知,她这番作怒羞语不但未令其止住戏弄的动作,反而更激起了他的胃口。右手不但
未抽回,左手也将缰绳压在臀下腾出双臂向她圈抱一楼,并嘻道:“你竟敢骂我是色鬼;那
我就色一次你开开眼界吧!”
话音未落,他的双手快迅非常的搂抱其腰,她嗔笑着一闪,但见仍未给其搂脱,忙将身
子一扭一个“铁板桥”功夫向后平仰于马背。
他的双手接了个空;但却有意无意的接到了一把她凸起的ru峰,然后身子由于惯性而猛
烈由马背上歪倒一边,跟着即双脚脱蹬而坠下马去。
他不由“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她正为ru峰被抓而娇愠呢,陡见此状,不禁一惊,道:
“琼哥哥,你……快夹住马腹,不然会摔下去的。”
说时,忙挺身坐直。弯腰侧身来搀,哪料,就在她的双手即扶上其臂时,他的两只大手
却抱向她的纤腰,一声惊呼,她想避让己来不及,身子已被他搂个正着,而胸脯却由于倾倒
之故正好碰撞到他的身子,腰肢只觉一阵酥软,待她尚未完全回过神时,身子已离鞍而起,
被抱至他的马鞍,头部正靠在他的左臂弯,正待抗拒,他的滚烫唇舌已印在樱口上。同时,
却只带有磁性和魔力的大手已伸进她的衣兜内,娴熟之极的抚揉着她那柔软腻嫩的双蜂。
她浑身剧额,酥软乏力,欲拒不能,目中“嘤咛”有声,情不自禁的被他燃起了欲火和
他痛吻起来,刚还挣扎了几下的双手从他的怀里伸出围着他的脖颈,她情动如潮的挺伏着胸
脯,粉脸已变得红若朝霞,呼吸渐急;吐气如兰。
许久,她才移开他的双唇、灵舌所侵,娇吟道;
“幸亏这官道上没人,不然人家会羞死的。你这个大色鬼诡计真多,佯装跌下马去而诱
我上当,从而又占了我的便宜。”
他的右手仍在侵占着她,从双峰渐移向胸腹了,一阵酥痒使她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笑得花枝乱颤,边道:“你……你快放手,痒死了,哈……别摸我的肚子,好痒……”
第八章青虹宝剑
二人正闹得不可开交,春意盎然时,陡闻身后蹄声大作,并有喝骂喊杀之声传来,二人
忙停止了情动,齐转首向后看去,只见浓烟滚滚,尘雾中隐现出六骑狂奔痛驰,前面有一男
一女在急急扬鞭策马奔逃,离他们尚不及十丈之处的四名男子备手挺大刀长剑在后急迫,并
喝道:“姓郎的,你父女二人已负伤了,快快将你手上的‘青虹剑’交出,咱兄弟四人便饶
你一条狗命,不然……嘿……,你将死无全尸,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我们可不会让她死的,
会让她享一辈子男女交合的至高乐趣,别逃,快给我站住!”
转眼间,他们已她近欧阳琼二人了,卓冰倩忙整好已散开的上衣,翩然跃回自己马上,
向欧阳琼说道:“唉!你这色鬼,看后面的六人像是要厮杀了。那四人为了夺那男人的什么
‘青虹剑’而追杀他父女,这四个狂徒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抢劫,难道
不怕王法吗?”
欧阳琼已清楚地看到了已驰近的众人,那急逃的父女二人男的年约四旬,满脸虬须,貌
甚威猛,颇有些像三国时蜀国猛将张飞之貌,他左手提着马缰,右手握住一柄连鞘带有血迹
的宽长古剑,身上所穿紫袍已被鲜血染得通红,胸。肩、腹等处受了明显的创伤,而且看来
颇为严重,但他却一声不哼,奋力前驰。
在他右边的是一个十七八岁花容月貌的美艳女子,她左手提缰握鞭,“啪啪”的抽马急
驰,神色显得忧急、惶恐万分,右手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但身上也受了较之其父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