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使尽全力将剑交给身边的女儿邵莺莺,看着她,然后又对欧阳琼断
断续续地说:“我死后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女,请……请小兄弟答应照顾好她,那我
就死亦瞑目矣……”
喘了几口气,进而用手抓住其女的手,吃力道:“莺……莺莺,这把‘青虹剑’你要保
护好……待择到良夫后,可将此刻传夫及子,我看这位……小兄弟就……就是一个……一个
……”
说时,他的目光停注在欧阳琼身上,但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了,那只握住其女的大手
也倏地滑了下来,可是他那寂然不动的双眸却分明现出一种欣慰而满意的微笑。
邵莺莺嚎啕大哭,伏在其父已渐渐转冷的尸体上悲痛欲绝。
此情此景看得欧阳琼这个铁性男人也不禁潸然泪下,卓冰倩别提了,早已流出同情而悲
哀的热泪。
欧阳琼用袖擦干流至鼻翼的泪水,然后蹲身来扶邵莺莺,劝道:“邵姑娘,人死不能复
生,请节哀吧!你放心,我一定会遵守令尊仙逝前的重托,只要你不怕困难、吃苦就行……”
边说边用右手为其父拂合双眼,并许诺道:“邵大叔,我一定会照顾好令爱的,你安息
吧!”
说完,双手来搀邵莺莺,她痛哭着缓缓站起身来,然后看着欧阳琼,倏地哭着扑到他那
宽阔而结实的胸膛内放声大哭起来,尽情地发泄出心中的痛苦之情。
她把他已当成了亲人,而不顾忌地发泄痛哭着。
她那柔若无骨的双臂紧搂在其宽实的虎背上,伏首于其宽肩,sū • xiōng挺贴于其宽胸,腹腹
互接。
但他们却无心去感受那沁鼻的芳香、浓烈的男人气息、柔软如绸而滑弹十足的胸、腹所
触之迷人畅欢之感。
卓冰倩刚才心中所存的醋意已释散茫无了,她同情、理解已完全沉浸在痛苦之中的邵莺
莺作出的“越轨”之举,她能想到这是人之常情,如果换成是她,也会这样“投怀送抱”的。
欧阳琼怜惜地用袖擦拭着她那俏脸上滚滚流出的珍珠般晶莹的泪珠,边软语柔声地安慰
她,也趁机仔细地打量着这怀中的美人儿。
只见她肤肌白腻柔润,弹指就破,一双水汪汪的含哀凤眼,虽在悲痛流泪之时仍能摄人
魂魄、让你梦荡魂漾,玲珑小巧的俏鼻是那么可爱无缺,樱桃小口内露出两排细而整齐的银
齿,一对白里透红的小耳是那样的迷人,整张瓜子脸的五官是让人赞美、叹绝而无可挑剔的。
虽是隔衣相贴,他也能感触和想象到她的身子是一个双峰峭耸、细腰如柳、小腹微凸但
却毫无多余脂肪,玉腿交夹而深奥妙凹至极的上等处女之身。
借着卓冰倩在他身后而不可看到的天然屏障之利,他在安慰软语之时,双手在她那柔滑
的后背上摩揉着,缓缓而滑抚到她柔弹万分的丰臀上,一触之后,他才证实了心中所想象的
结果:她的丰臀,果如他所幻想的那么有弹性、柔软如棉花凸大非常,她的丰臀比卓冰倩的
还要大而隆,恰是那种在床上交欢时最能令男人舒服之臀。
欧阳琼已从悲哀中醒来,却痴迷于无限春情之中,右手留连忘返停放在丰臀上并不老实
的揉抚着。
开始,邵莺莺毫不介意,根本也未想到他是有意的,以为这是其安慰自己时所做出的正
常之事,是不可避免的。
“安慰”,当然要靠言行来实施了,况且,他嘴上又正说着“邵姑娘,你不要太悲伤了,
以后我和卓姑娘会照顾你的……”这类安慰之语,因此,她不但不介意反而还万分感激这个
英俊出众且武功超绝的救命恩人。
但片刻后,她已感到他这不是由感而发的,而是由情所动,他的揉抚之娴熟动作,使她
臀部以及全身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首次舒爽酥软感。
若是别人她早就对其的非礼之举大怒了,但这抚揉她身子的是刚救了她的救命恩人,于
是,她便想:“既然命是他救回的,而他又留恋爱上自己的身子,那以身相许又有什么不妥
呢?即使是一个丑陋之人对我作出如此非礼之举,此时我也不能对作出反抗之意呀,因为他
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况,他还是一个英俊出众的年青俏男人呢!随你的便吧,哪怕你立即将我压在身下…
…我也毫不怪你的!而且,爹刚临死前所说之意,明明是看中他为婿了,虽然话未说完,但
作为女儿,我哪有不明之理?
再说,我也真的看上他了……不过,他的举动太贸然了,万一被他身后的那位天仙般的
姑娘看见了,那不是羞死人了!”
想到这些,她忙羞窘万分地松开紧搂在其虎背的双手,欧阳琼猛然惊醒,目光触到了她
那略带有羞焕之态的脸上,忙发窘地抽回了在其丰臀上迷恋而作怪的手。
二人蓦地同时分开,陡闻单冰倩娇声道:“琼哥哥,我看咱们还是将邵大叔的遗体葬于
此处吧,这里的环境还算清静,噢!那边还有一个山丘,就葬在那山丘边吧?”
欧阳琼抬眼向山丘看去,只见篙草丛生,茂密非常,环境还算幽静清透,便点头道:
“好吧,就依倩妹所言……哦!不知邵姑娘意下如何呢?令尊之体葬在何处,得凭你来决断
……”
邵莺莺悲痛又起,泣道:“就依卓姐姐所言……葬在那山丘之处吧……”
欧阳琼与卓冰倩抬起其父遗体,面色怆然地缓缓向高道分二十丈处的那处山丘走去。
他们抽出长剑在山丘中择了一个良处,使用剑掘挖着大坑,半个时候后,一个大坑已现
出,二人将其尸体缓缓放人坑内,然后便覆上泥土。
邵莺莺少不了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号陶痛哭,其情其景令人不忍目睹。
安葬邵大叔完毕,欧阳琼提议道:“倩妹,邵姑娘伤得很不轻,看来我们得快些到前面
看看是否有镇子,找家客栈住下,我得为她运功疗伤!”
邵莺莺闻言,感激地向他看了一眼,娇声道:“多谢欧阳公子,以后就麻烦你和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