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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有成就”的!

在1986年的欧洲明星大排队时,她被列为前10名。拉芳天生质丽,年轻貌

美。1987年,正当她的片约不断的时候,她极有兴趣地选择我们中国影坛,接受

了峨眉电影制片厂谢洪导演的邀请,出演《京都球侠》的女主角——英国驻清政府

使馆官员的女儿珍妮小姐。

1987年,中国刚走上改革开放的道路,整个世界对中国还是朦朦胧胧的。而

中国人自己,也是刚揉开闭了好久的眼睛,惊奇地审视这个世界。中国,以她的神

秘而面对整个地球。异国他乡的陌生,微薄的与宝丽娜·拉芳身份不符的片酬……

是什么吸引了这位巴黎的娇女,来到这刚刚撩开面纱的东方龙的传人的故乡呢?

第一次见她,远没有看她的剧照上的那种质丽。她的头发懒懒的蓬松着,脸色

比一般的外国姑娘好像还要白一些,一件横格的T恤,一条简单的牛仔裤,一双比

较一般的运动鞋。说实话,那时我感觉她不像是什么欧洲的明星,倒像是在我们北

京大学里留学的、住两人一间宿舍的不太富裕的外国“小妞”。陪她一起到中国来

的,是一位年轻的剧作家——巴丝盖尔小姐(后来我和她也熟了,我给她起了一个

类似中国菜“拨丝土豆儿”的名字——“拨丝盖儿”)。她也穿了一身极其普通的

衣裤,没有口红,没有粉黛。两个人在一起,完全是一种漫不经心的装束。

对于来自灯红酒绿浪漫花都巴黎的姑娘,尤其是女电影明星,是个人就得瞎琢

磨一番。她的这身打扮,是恃着如花似玉的容颜而冷漠傲慢地对待周围的一切呢?

还是因为有令众多摩登女郎垂涎的影艺职业而放浪形骸罗曼谛克地对待生活?西方

女电影明星的风流韵事几乎是一个世纪继一个世纪吸引力不衰地永远地拥有说者和

听众。所以,当宝丽娜·拉芳居然把朴素和自然的装扮视若至上时,当然让我们惊

奇。而且,拉芳几乎是在一见面以后,就迅速地“和群众打成一片”,这也是我们

始料不及我们的剧组里集聚着中国影坛上的一帮年轻的小伙子。大牌张丰毅,笑星

陈佩斯,有着精湛演技的孙敏,在《红楼梦》以扮贾宝玉而红的欧阳奋强,以及荣

获全国武术第一名的功夫明星王军,等等。大家听说剧组里将有一位法国女明星合

作,都表现出挺浓的兴趣。

我头一次见拉芳的时候,真对不起,曾经象征着我年轻、潇洒,有点自然卷的

头发,让我自觉自愿地弄掉了。因为,我在《京都球侠》中扮演了一个妓院的“大

茶壶”(管家)。戏是清朝的,拍摄时要扎辫子,所以剃了秃子。我的脑袋的天然

成色比较差——太圆。陈佩斯、凌峰的光头为他们的事业带来成功,光辉形象洒满

人间,光头作出了功不可没的贡献。可是我一剃秃了,怎么显得……说老实话,有

点恶心。原来挺招人喜欢的一张脸,居然在光亮的秃子的映衬下,变成了全是肉堆

成的玩艺儿。脸蛋是肉块儿,下巴是肉旦儿,鼻子是肉球,平常根本不注意的眼皮,

现在也以肥厚的姿态滞呆呆地贴在眼球的上方。一句话,难看极了。为了掩饰这堆

肉的傻乎乎的感觉,我请化装师给我做了一个假发套,套在头上。正值六月,假发

捂在脑袋上里面热气腾腾,脑瓜上永远有汗。可是为了不使人家讨厌我,我心甘情

愿地每天都让我的脑袋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人有头发和没头发真是不一样,我

一剃光了,让人看着恶心,可一戴上假发套就不恶心了,只是有点“假(贾)

门假(贾)氏”的感觉。

拉芳一边和见她的人们寒暄,一边不时地用眼睛瞟我,我知道她不是对我有情

有意,而是看出了我这脑袋上面的不正常。

拉芳长得漂亮,又是法国人,又是电影明星,引得张丰毅、孙敏、陈佩斯我们

这帮小伙子都愿意在她身边儿说话。翻译老何特别忙。当介绍到我的时候,老何用

法语告诉她,我是中国的笑星。拉芳疑惑地问:“什么是笑星?”老何告诉她是喜

剧明星。拉芳问我:“你拍过许多电影吗?”我说,这是头一回。她很奇怪:“怎

么头一回就能当明星呢?”我看老何在那儿用法语向她解释,就抖个机灵用我学得

那半拉喀机的英语对她说:“TalkShow,crosstalk(相声)。DoyouknowBobHope,

JohnnyCarsonfromAmericaorBennyHillfromEngland?”(你知道美国的巴伯·霍

普,乔治·卡森,和那个英国的白尼·黑尔吗?)拉芳一听,眼睛一亮:“DoyouspeakEnglish?”

(你会说英语)我听懂了,装模作样的回答:

“Yes,”(当然,一点点而已)其实,我只是按书本照葫芦画

瓢那样答应了,没想到拉芳高兴地连蹦带跳了两下:

“Wecantalkaboutsomething!”(我们可以聊天儿了!)

瞎了!我就认识千来个单词儿,十来个句型,而且全是自己照猫画虎学的英语,

说着一口除了我自个儿谁也听不懂的“英语”,凭什么跟人家“talkaboutsomething”?

可是话说出来了,怎么办?只好咧着嘴硬挺着。

我感到我假发套下的脑袋瓜儿上一溜儿一溜儿的往下流水。我继续装模作样地

做用手压压头发的动作,我要把脑瓜上的水截留在头套里面。

谢天谢地,稍微镇静了一会儿,我发现拉芳的英语水平和我差不多,估计也是

处在千来个单词、十来个句型的阶段,倒是能讲英语的我们的摄影师听我俩的对话

有点费劲儿,还得我去向他解释“Wecanbybicycletostreet”是“我们可骑自行车

逛街”的意思。

我们相识了,而且因为以上原因,好像比一般人近了一些。拉芳一下子就和我

交了朋友,大事小情的都找我。我陪她买东西,陪她看中国电影,陪她吃北京的各

种各样的风味小吃;她买衣服总让我帮助看一看,她上朋友家也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还时不常地跑到我家去弹一弹钢琴、练一练歌喉。

几天以后的一个中午,拉芳忽然对我说:“你能不能帮助我找一个中国的医生,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有妇女病,每个月我都会非常痛苦地过一个

多星期。我很相信中国的中医,听说他们治这方面的病很有经验。”中国的医生我

认识很多,能治妇女病的却从来没打过交道。我红着脸二话没说就帮她找医生去了。

调皮的拉芳

难道就是和我这么熟识的拉芳失踪了,找不着了?对于拉芳的失踪,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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