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她不是不懂,现在气恼的是公冶玉对自己的隐瞒。
“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你伤成那样,不过是多了个吃饭的人,又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跟你提了,若你介意的是这个,以后有什么事,我告诉你便是了。”
“好,我不希望关于你的或者关于我的,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公冶玉微微沉了沉眸子,语气舒缓,甚至带了些宠溺的意味。
“好。你在这里休息一下,一会儿让侍剑送你回去,我还有些公文需要处理。”
自打苏金蔓说他的心悸之症不是什么大病,也没什么大碍之后,皇上好像格外的器重他,甚至把兵权都给了他一部分,虽然不多,足以让一些人引起重视了。
“不用了,我回去了,既然事情是这样的,那我就不与你计较了。还有,管好你的侍妾,别有事没事儿的来找我麻烦,我虽然不是主人,好歹是也是你的客人,若是瞧着我不顺眼,那我就只好搬出去住了。”
说完,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公冶玉,她是真的没想到事情居然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想想是真不甘心。
公冶玉的黑眸沉了沉,等苏金蔓走远了,让侍剑去了一趟芳菲阁。
深夜,冷月如钩,微冷的风吹动着窗户微微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