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雅知点头一笑:“希望是个好结果。”
汤小惠:“……”
她半天憋出一句:“我也很希望。”
许是郁雅知的话,汤小惠今天又走的很早。
郁雅知照常送她进电梯。
汤小惠临进电梯前,还拉着她的手,诚恳道:“我先生跟国外那边的医生说了嘉言的情况,嘉言不是有反应了么,那边医生说,是个好现象,经他们治疗,醒来的机会很大。雅知,我知道你很疼爱嘉言,如果医生不肯过来,你一定要说服你爸爸,这是嘉言醒来的机会啊!越往后,醒来机率越小啊。”
郁雅知不置可否,脸色冷淡。
汤小惠看得心寒,面上却落了泪。
她松开手,进了电梯,按了数字,直达地下停车场。
当坐上了车,她一边发动引擎,一边给丈夫打电话,脸色阴郁的很:“我看郁家人是不会同意郁嘉言出国治疗了。今天,郁雅知还问你什么时候回国呢。像是起疑了。说实话,我每次来医院,都心惊胆战的,唯恐露了马脚。”
“我知道。你辛苦了。”
“阿森那边如何?”
“急需手术。”
“医生怎么说?同意过来了吗?”
“医生的意思是,手术要在他们这边进行,出国不方便,容易出纰漏。”
“所以还是得郁嘉言出国。”
汤小惠握着方向盘,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夏日阳光刺眼。
她微微眯着眼,狠下心说:“你回国吧。亲自跟郁家人说。我总觉得他们看我是个女人,就欺负我。”
那边过了很久,才应了:“……好。”
两天后
郁雅知一大早就收到了汤小惠的邀请。
方便吗?我先生回国了,想请你们吃个饭。就在医院旁边的长悦酒楼。
她沉思两秒,回复:好。
随后,下床、洗漱,换衣、下楼,跟父亲说了这件事。
郁正诚晨练归来,从董厚手里接了毛巾,一边擦脸,一边说:“那就见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