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黎重重点头。
卧室内
钟秋听到了她们的对话,眼泪无声落了下来。
姐姐。
每次想到这个人,心都像被撕碎了一样疼。
如今,她咬着被子,忍着泪,在心里说:姐姐,好多人都在爱我呢。也有人代替你爱我了。姐姐,对不起,我们要再见了……
*
宁璇在大利武馆吃了晚餐。
回到酒店房间时,都九点了。
她洗漱后,给郁雅知发了视频,转达了这个消息:“今天钟秋来剧组探班了,跟徐编剧撞上了,聊了很长时间。我估摸着,她是想把姐姐的故事拍成电影,换种方式铭记她。”
郁雅知听了,沉思片刻后,说:“这是好事。能敞开心扉说出来,就意味着离走出来不远了。”
“是啊。希望她早点走出来。”
宁璇闲聊两句,转了话题:“郁嘉言怎么样了?”
郁雅知笑道:“还不错。我刚想跟你说呢,丁捷这个人就是个活宝,每天跟郁嘉言说话,都能把人刺激得不轻。我觉得她还真能把人气醒。”
谁能想到她在郁嘉言床前,说了亲生爸妈要挖他肾的事。
还说:“你可赶紧醒来吧,不然你爸妈就来挖你肾、偷你肝,卖你器官了!”
反正把郁嘉言刺激的不轻。
呼吸加重,心跳都加速了。
宁璇听笑了:“真的假的?这个丁捷也太有意思了。她在深市待很长时间了吧?是不是喜欢郁嘉言啊?”
郁雅知笑道:“她要是喜欢,也很好,反正我爸对她是很喜欢了。还把她请家里住了。”
宁璇一听,忍不住为郁嘉言默哀:“如果丁捷能让你弟弟醒来,你爸肯定是喜欢的,就是郁嘉言能被她气醒,醒来日子不见得好过。哈哈哈。”
她是真乐,觉得人的命运太玄妙了。
“你别说,一说我也想笑。”
郁雅知想到郁嘉言挺着肚子的样子,觉得从前受到的气,全消散出去了。
两人闲聊十一点,才结束通话,睡去了。
翌日
阳光灿烂。
郁雅知懒洋洋起了床,洗漱下楼吃早餐。
当她坐到餐桌上,丁捷跟郁父也过来了,两人都面色红润、一头汗,显然是运动过了。
她看得惊奇:“你们一起晨练去了?”
丁捷说:“是啊。我教伯父学太极呢。伯父很厉害,悟性很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