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个性格很好,外向,开朗阳光,乐观积极,顾意挺喜欢这个性格的。
聊天的时候,盛屿晨身为当事人就坐在旁边,就差刨个洞把自己埋了。
盛柏说他小时候去掏鸟窝,结果搞错了,把人家乌鸦窝捅了,被乌鸦追着满地跑。
说他小时候考砸了,自己把卷子改了答案改了分,结果被盛柏拽着打了屁股。
又说他小时候淘气,把他给狗狗洗澡的,倒进了脱毛膏,搞得那只狗狗一直在掉毛,走到哪里都有毛。
顾意就没留心问了句:“爷爷,那那只狗狗后来呢?”
盛柏被问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明显有点愣住,下意识地看了盛屿晨一眼。
回答道:“那狗后来生了病,去世了。”
原本欢乐的气氛,顿时变得有点僵硬。
顾意抿了抿唇瓣:“爷爷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不知者无罪。”
盛柏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摆了摆手,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累了一天了,都早点休息吧。”
盛屿晨起身过来扶他,两个人一起陪着他回到房间歇下。
从盛柏的房间出来,他对顾意说:“顾意,我带你去个地方。”
顾意以为是要离开盛家老宅,可盛屿晨说的地方就在老宅家里。
盛屿晨带着顾意来到一颗光秃秃的树下,在雪地中找了几圈才停下来。
他站在那块地上,指着下面说:“爷爷前面说的那条狗,就埋在这里。”
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路灯的光把他的身影拉得又斜又长。
盛屿晨把面前的两块石头拍干净,朝她道:“能陪我坐会儿吗?”
好。这句好被顾意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她抬步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
一阵寒风萧瑟,毫不掩饰?地泛出阴冷?刺骨的感觉。吹动这顾意的思绪,有些复杂。
她听到身旁人说:“顾意你看,又开始下雪了。”
顾意抬起头望向天空,深深吸了一口冷空气:“是啊,又下雪了。”
今年的这雪下的格外迟,上次还是在十一月,可这次雪是十二月底才开始下的,冷的也格外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