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悦卷长的睫毛剧烈颤了颤,一点点的垂下眼帘,声音较比刚才低哑:“你知道了又怎样?”
再抬眸时,她的眼里只有满满的妒意。
“你们一家人掌控了盛氏多少年?我们一家又被你们打压了多少年?
明明是我们付出的更多,凭什么掌控这个集团的人一直都是你们?!”
盛悦至今都忘不了,她父亲死的时候,紧紧拽着她的手,要她把盛氏的管理权夺到手,那是属于他们的。
盛屿晨皱着眉头看着她,不解问:“那这跟顾意又有什么关系?”
盛悦给的解释十分简单,却又带着阴狠之色。
“因为那天我看到你们一家那么维护她,就猜到了那个女人不简单。
然后我就深入调查了一番,发现她这个经历也不怎么样,说实话我都有点同情她。
亲父母的不待见,亲妹妹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却连她妹妹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你说她可不可怜?”
一记闷响,盛屿晨一拳头砸了过去,落在盛悦笑得狂妄的脸上。
“她不需要你可怜。”
盛屿晨一直都秉承着打架绝不打女人,但今天他破例了。
说他可以,甚至是诅咒他都可以,唯独说顾意不行。
更何况,是盛悦先越界对顾意动手。
盛悦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摸一把挨了打的脸,不屑地嗤了声。
“她果然还真是你的底线,呵,真没想到你一个风花雪月的浪荡子,居然还有收心的一天?”
盛屿晨攥着拳头冷笑,没接她的这句话。
什么浪荡子?
他自始至终就不是什么浪荡子。